不得不說,現在的風疏狂就像是一個被激發起興致的大男孩一樣,頑皮而又雀雀欲試。
墨堇年有些無語,無奈地望著他。
他則是兩隻眼睛緊盯著鐵鏈縫隙當中的都統領兩人,眼睛裡面閃爍過興奮的光彩,對她的反應無有什麼反應了。
風疏狂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經被對手吸引去了。
他說:“等下,你先別插手,我先會一會他再說……”
墨堇年一臉木然,手持匕首,相當無語!
但是,風疏狂已經全部算她已經答應下來了。他像是一支離了弦的響箭一樣帶著一些火焰燃燒晃動的呼呼的風聲就衝了過去,身子一低向後下腰彎曲一下就躲過了那致命的一記重擊。
接下來更是操控著火焰圓環,只見突然肢解成為火焰,並且由火焰狀態下重新幻化鑄成的火焰紅纓尖槍整個兒往那重重漆黑鎖鏈的混亂中心那麼用力一紮,再連番那雙手握住槍身狠狠的一攪動。
“呼啦……”只見整個混亂無序抱團遊走的漆黑鏈條就那樣片片龜裂開來,一片片碎片呼啦啦很快就落了一個底面,並且很快就消失不見。
墨堇年看著這樣的景象之後驀然地一呆,隨即眉頭深鎖,怎麼回事?
風疏狂則是看著那滿地的碎片,很快就碎裂成為黑色的粉末隨即風化消失的情境,一時有些感慨,輕輕的搖了搖頭,暗紅色的雙眼微沉。
只聽他無可奈何的惋惜嘆道:“可惜啊,可惜,我本來還以為你有一點兒本事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罷。”
都統領原先看到自己的鎖鏈陣就這麼被風疏狂這般輕而易舉地討巧解散,還的確有些驚訝,有些欽佩他的奇思妙想。
但是,現在看他竟然這樣就自大起來奚落自己,不得不很生氣了,雖然,他身為戰王,是傲元國戰神般的存在,可自己也是堂堂一國統領,面子上來講,風疏狂讓他幾乎無地自容。
只見都統領憤怒的提起手中的大刀,憤然道:“哼,就這麼一丁點兒的本事,就當自己了不得了。要知道,你這番實力放到蒼茫大陸之上簡直就算是小菜一碟兒,根本上不得檯面。”
只聽都統領冷哼一聲,道:“竟然還敢叫囂自己有多了不起,我這就讓你來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力量。”
說著,一柄烏金鑄就的金色紋飾裝飾的鋒利無比的大刀直接就衝著風疏狂一側的脖頸直擊而來。風疏狂微微偏頭,堪堪躲過!
倘若,被砍上那麼一下,他風疏狂也就不要再這片大陸混下去了。
風疏狂腳下像是隨意走了幾步,卻是極其玄妙的步伐,竟然就那樣擦著刀刃的邊緣轉到厚重的刀背旁邊整個兒閃開了去。
邪魅的臉上依舊微笑,道:“哦,是嗎?我一直待在傲元,頂多是去邊關待了那麼幾年,還從來沒有機會和別的大陸上的高手過過招呢!今天,就由我有幸討教一番吧!”說罷身影一閃,朝著都統領就衝了過去,身影如閃。
都統領見此,臉上回以一記嘲諷的冷笑,掀起一邊的嘴角說道:“好,算我大發慈悲,今日就如你所願了。”
風疏狂道:“您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否則,您會怎麼死都還不知道呢……”
都統領被挑釁了,直接氣得大怒叫道:“無恥的黃口小兒,今日納命來。”
一柄長長的刀就裹挾著漆黑的火焰灰似的密密麻麻的東西左劈右砍地衝殺了過來,帶著雷霆萬鈞一般的趨勢。
而在風疏狂再次變出火焰環抵擋的時候,那團被放大的黑光裡面突然傳來了蒼白色雷電的光輝。
咔嚓!咔嚓!數道月白色的閃電伴隨著噪音閃爍而過。
一道又一道破壞神一般的力量朝著風疏狂的暗紅色火焰衝擊而來。漆黑色的火焰沒有墨堇年丹田之中的金色元素的吞噬之力,卻是本身就蘊含著無限的龐大的力量,也是讓風疏狂的抵擋變得有些吃力了一些。
他今天穿著白色織錦的單袍,腰束銀色蟒帶,配合上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以及超越尋常人的王子之氣,著實很有一副偏偏公子的氣勢。他的腳上蹬著月白色的靴子,上面同樣的銀色做了鞋面中間的夾瓣,看起來也是瀟灑俊逸非常的。
此時,他雪白的靴子毫不吝惜地蹬在天青色的泥地上面,也是被那股大力氣壓制得不由自主地向後滑動而去。
靴子蹬出去一堆小山似的的青黑色土堆,也是毫不吝惜地高過鞋底汙染了珍貴的錦緞鞋面,看起來有些凌亂當中有不乏美感。
就像是一張什麼都沒有的名貴的宣紙上,突然被畫下了神來的一臂一樣,那上面已經不僅僅能夠只使用髒汙或者凌亂來形容了。
它們成了一幅有些特異的寫意畫兒。
當然,現下的這一切墨堇年、都統領等人都有些無暇欣賞。也當然,由他們的欣賞水平也著實欣賞不來這樣的景緻。
墨堇年是對風疏狂沒有什麼男女綺麗的想法,看風疏狂就像是看待自己一模一樣的強大的戰友一般,雖欽慕,但是冷冰冰的。他們更像是一種同類,同性別,同種類,同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