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大家都到了,唸到末尾,只剩下最後一個名字。
“沈蕩。”
“...”
“沈蕩?”
“...”
王易倫放下吃薯片的手,環顧四周,“沈蕩是不是沒來啊?”
“交了錢不來,什麼心態啊?”
“估計不想和我們這些人呆在一起唄,人家說了,互不干擾。”
眾人嘀嘀咕咕的,喬溫寧坐在施意後面,問狀況之外的施意:“施意,你知不知道沈蕩為什麼沒來啊?”
施意搖頭,“我就和他說過幾次話,也不是很熟。”
“不是很熟你給他付秋遊費?”
施意驚訝的看著喬溫寧,“你怎麼知道?”
喬溫寧一愣,反應過來眼神亂瞟,支支吾吾的不說話。
而施意一臉好奇的看著她,“我昨晚才把錢給蘇明月,我還說的是我替沈蕩轉交的,你怎麼就知道了?”
喬溫寧答不出來,大約心虛,臉憋得通紅。
直到沈蕩從施意麵前的車門走了上來。
車內一瞬間安靜到詭異的程度。
施意還在盯著喬溫寧看,見她直勾勾的看著前面不說話,追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施意,”喬溫寧指了指前面,“你看看。”
施意皺眉,“看什麼?”
“沈蕩的頭髮...”
施意轉過身,和其他人一樣,沉默了。
沈蕩還是和往常一樣的衣著,衝鋒衣,白色球鞋。
只是那一頭桀驁不馴的紅髮,變成了黑色的。
他原本就好看,少了不為世俗欣賞的髮色,簡直好看得叫人挪不開眼。
“我覺得...我們學校的校草,也是可以換人的。”
“我覺得還是商應辭好看。”
“商應辭都看了一年了,完全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看久了挺沒勁的。”
“那沈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