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
話都說不完,可憐的癱瘓光頭教官就被同事們一通鬨鬧地踩踏而過了,沒有任何人會同情他。
眼見這群再要朝自己來,氣勢隱隱聯成一體,整齊劃一地踏步迫近,沒有任何人爭搶的模樣,看起來是沒機會一窩全端了呢。
心中感嘆的凌夜第二計又生,他朝其中一寸頭望去,右腳踏出,才行過去半步,共計八位的教官驀地齊聲暴喝,丹田運氣吼聲,如實質牆壁一樣的衝擊波轟然軋擊而來。
凌夜口中鮮血溢位,身形晃晃悠悠間手指的方向卻始終沒偏移半分,略顯猙獰地言道:
“你,就你了,老子把孩子的撫養權交給你了,你直接說接不接盤吧!”
“哈,”這小子被嚇瘋了不成,他哪來的孩子?誰他媽會信這種鬼話啊!“噗嗤”一聲,寸頭哥要嘲笑出聲,“子虛烏有的卵子,你——”
沒說完,他措不及防地便被周圍人揍成熊貓眼和近乎圓滾滾的軀殼了。
寸頭教官歪著合不攏的嘴巴,怒瞪著絕無瞑目的雙目,惡毒詛咒的視線向那些個好歹還錯開他身軀,沒直接踩上來的混蛋們掃了幾眼,最終定格在那個看準了他們並不團結,甚至盼望減少競爭者心理的小混蛋!
“各位,我們——”
話語被打斷了,凌夜可惜著終究沒達成三殺。
“閉嘴,你個臭小鬼,老子們又不是傻瓜!”
對內對外皆是防備心高漲的剩餘七人中一看著便儒雅年輕周圍教官的帥哥信心十足地喝道,“看你這滑頭樣子,人再少幾個,怕不定能治得住你了?”
揚聲表現一番後,他環視一圈,暗自裡不由得雀躍起來,開始盤算著自己的行為到底能在遠遠身後,那視線的主人心中加上多少印象分。
不到兩秒時間,在身後一道“哥哥好厲害哦!”的柔媚聲音傳來後,哄亂暴動又一次被挑起。
六人圍攻著那帥帥的小夥子。
一位最為壯實的教官拼狠著以同歸於盡的方式盡數攔截,甚至挾持住了孤身那小夥的雙臂:“哼,你這新入職的白痴,還想跟老子們稱老子?”
說著,他頗為不屑地一個鐵頭功過去,結實地撞上對面那個高鼻樑。
剩下五人隨即手段齊出,三人打向那被制住的帥哥,將其徹底擊倒時,又口中陰笑著朝那仍頑強抵抗的壯漢攻去。
支撐了好一會兒,在凌夜都要往某地跑開的時候,那肌肉暴漲的壯漢一道“暗箭傷人,給老子等著!”的怒號後,其犀牛般的碩大軀體便難以抑制自己悲壯倒下的勢頭,激起了大片灰塵。
五人不顧著身上衣裳了成布條,遍佈
軀體各處的大大小小傷痕,慌不迭地往那膽大包天的臭小鬼所奔行的方向追去。
“巧克力絕對不可能看上你這種小白臉的!”
路過時,早已傷重的帥哥,那張白淨的臉本就被血漬染紅,又被人妒意萌發,趁著亂局狠跺了幾腳。
而凌夜已是穿梭在避讓都來不及的,一群始終躲在後方罵咧鼓勁的教師們的人堆裡,滑不溜秋地開拓奮進就算了,在那五人趕來之際,一個接一個的男性老師被他斜斜地甩向高空。
回落下來時,幾個老師距離地面大約有三四十米的空當,真墜下來,即便還剩半口氣,也是要立即送往塞進“棺材板”裡,非要躺屍個好幾天不可。
這小子打著擦邊球的無恥之舉,讓在場所有人登時怒火中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