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風染興許是富家少爺，讀過幾本書，說起話來文藝性有時也是一套一套的，就是脾氣爆了點，可這樣又有哪家姑娘能夠看上他？
當然，除了起初接客時的無措。
但要知道，空有皮囊是不管用的，內涵很重要。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跟她蘇子煙那般是上天的寵兒，人美聲甜腦子好，一手醫術打遍天下無敵手。
遊神片刻，這邊已經叫到了九百萬兩，剛剛此起彼伏的聲音已然不在。
靈咖還著實是個美人，方才還加上蘇子煙的舞蹈點綴，顯得格外誘人。
一些大腹便便的商人便好這一口，不過蘇子煙並不清楚其他規矩，畢竟第一次來不是？
老鴇眼睛已然冒著金光，似乎沒想到靈咖會這麼值錢，菊花般一笑，含著笑意道：“九百萬兩了！各位注意了，三，二……”
“一”字未落，一聲聽上去較為低沉的男音便傳出，“一千萬兩。”
老鴇方才以為都九百萬兩了，已然無望增數額，可現在一漲就是一百萬兩啊！
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到聲源那邊去。
只見那是一個墨衣男子，五官算得上精緻，細碎的長髮遮住了他的額頭，墨眸深得看不見。
手中還拿著一壺上好的酒喝著。
蘇子煙的眸色也變了變，徒然做出什麼決定。
老鴇眸色一喜，走近一探究竟，發現此人無他，居然是皓王！風塵閣的常客！
老鴇笑嘻嘻地道：“最後一次了，大家注意了！一千萬兩一次！一千萬兩兩次！一千萬兩三次！成交！”
一聲令下，老鴇隨後便急忙招呼人去接待皓王，“姑娘們，先給那位公子跳跳舞，唱唱小曲兒，腰肢扭起來，等靈咖姑娘收拾好了才退下，懂了嗎？”
姑娘們嬌嗔了一聲，道：“是，媽媽！”
蘇子煙在一旁忍不住伸手遮住了雙眼，她再怎麼說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但方才一想到一群妹子給一個看上去面容算得上姣好的男子跳舞，唱曲，便覺得好笑，莫名覺得羞恥。
老鴇目光帶著喜色投向了靈咖，握起靈咖的手撫了撫，然後道：“靈咖就先去洗漱打扮吧，媽媽不會虧待你的！”說我還用自個肉肉的大手拍了拍靈咖的嫩手。
靈咖面色僵硬地笑了笑，垂眸離去。
蘇子煙跟在後頭準備跟著。
卻被老鴇瞅見，急忙制止，“你這小白臉走什麼？去給我侍奉小姐和富商們！”
蘇子煙背部一僵，暗罵一聲，要不是她耐性好，現在就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鴇漲見識，知曉花兒為何這麼紅！
放你孃的老屁！還小白臉？
蘇子煙到底還是扯出一抹笑，點頭佯裝要去侍客。
老鴇現在可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管她，小錢都數不完了，見著蘇子煙貌似揚長而去的背影便無暇再顧及她。
蘇子煙吐了吐舌，趁著老鴇不注意，跑向了走得不算快的靈咖。
很快兩人便到達了香房。
蘇子煙入門後直接開門見山道：“靈咖姑娘請講衣服褪下來，跟我換！”
靈咖似乎是不理解，柳眉皺了皺，忍不住開口提醒道：“靈咖是女子……”
蘇子煙言道：“我是在救你，你怕個啥，等一下我代姑娘去侍奉那所謂的公子，姑娘去找風染帶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