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染狐疑道:“不偷,難不成你還有什麼辦法?”
蘇子煙擺了擺手,漫不經心道:“開玩笑,我蘇子平……呸,蘇詢醫術這麼好,煉藥技術頂呱呱,偷東西這種下三濫的伎倆,我會做?”
風染在一旁沉默,那質疑的目光就沒淡過。
蘇子煙要不是脾氣收斂了許多,差點擼起袖子袖子爆錘他,她蘇子煙是什麼無名小卒嗎?不不不,她蘇子煙老棒了!都說了,煉藥頂呱呱,質疑她?誰給的勇氣?
蘇子煙想著,又欣賞了一會臺上美人的舞姿,這才可沒多久,又聞到了巖珠丹的味兒。
一旁的風染臉色驟然一遍,呼吸有些急促,臉頰是冒著冷汗。
蘇子煙順著一旁看去,嘲笑了一聲,然後道:“等一下控制住自己,要是撲向我我跟你沒完。”
風染臉部肌肉有些抽泣,精神恍惚地點了點頭。
蘇子煙看著就難受,從袖口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對著風染的神經中樞插了一根,約莫十秒,才將其取出。
風染臉的冷汗漸漸斂去,呼吸也漸漸平緩。
蘇子煙想起還有舞臺上的美人,不再顧及風染,踩著一個人過路人的肩膀,無視那人的罵咧聲,越過眾人來到舞臺上。
一把抓住了靈咖的腰肢,隨後投給靈咖一個眼神。
可小姑娘似乎可不懂,不斷掙扎。
蘇子煙沒法子,只好握住了靈咖的腰肢,挽住了靈咖的手腕,收緊握住自己,隨即節奏一起,把靈咖丟了出去。
靈咖此刻已經面色潮紅,表情不正常。
蘇子煙無聲無息地將袖口銀針抽出,擁起靈咖凌空一躍。
看準時機將銀針穩穩當當插入她的神經中樞,雙眸微抬,瞥見閣樓頂懸墜著一條白色綢緞,蘇子煙懸空踩了幾腳,拽住了那條綢緞,順著綢緞下地。
為了舞蹈更完美,蘇子煙極具藝術性地旋了一圈,裙襬也隨之躍動起來。
方才落地,耳畔便傳來了轟堂掌聲,靈咖眸色動了動,隨即鞠了一躬。
蘇子煙則在一旁似一個無事人站著。
一位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過來,嬌腔道:“今晚我們姑娘賣初夜,老規矩,價高者得!一萬兩起拍!”
說完又惡狠狠地瞪向蘇子煙,小聲罵了一句,“小沒人要的,連鞠躬都不會,要不是看在你舞蹈還不錯,明天飯都不給你吃!”
蘇子煙撇了撇嘴,心裡暗道:吃你個大頭鬼,給你一點陽光你就燦爛了?等她事情辦完教這個老鴇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現在已經在競拍價了,呼聲一聲比一聲高:
“一萬兩銀子!”
“兩萬兩銀子!”
“五萬兩銀子!”
“十萬兩銀子!”
競拍聲一個比一個高,到最後竟然高達五百萬兩!
蘇子煙眸光一閃,在心裡打好自己的算盤,隨後附在靈咖耳邊輕聲說道:“最後競拍沒有到一千萬就不要同意,記住,我是在救你。”
靈咖眸色變了變,最後點了點頭。
後頭的風染則是紅了眼,看著一群大腹便便,肚子積攢成數個游泳圈的中年男人,不由得作嘔。
要是別的姑娘競拍他興許臉色淡淡,一臉事不關己,可此刻競拍的是靈咖!
風染在後面緊握雙拳,小聲質疑道:“說好的救我們,你在做什麼!”
蘇子煙一個眼神也不留給風染,更沒有回應他,他一向不喜歡跟喜歡質疑自己的人多加解釋。
君言算一個,這風染算一個……
但她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答應的事絕對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