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殺手一聽,果然臉色一變。咬著泛白的下唇,兩隻手悄悄伸到被子裡——也不管胸口春光是否乍現了。偷偷擰開了戒指,猛然往嘴裡面一送!
白靜初樂了,同時也明白易軍的準備並非多餘。這時候,易軍笑道:“毒藥被我扔了,你想死都死不了。”
女殺手徹底絕望了。
“想死?那也得生不如死之後再死!”白靜初的話似乎永遠都具有強大的殺傷力。
而且,白靜初也確實不高興。差一點遇刺,誰能高興起來?她本來就以冷豔著稱,此時會更加火爆。
此時,易軍看到這女殺手已經意志慌亂了,才緩緩說道:“雖然你那同夥兒跑了,但至少證明你是有組織的。而有組織的殺手,往往都有把柄在組織手裡,否則不好控制。說說看,究竟能不能幫你解除把柄,說不定我能幫幫你。當然,假如能幫到,隨後你要跟我合作。”
“你……?”女殺手一怔,因為易軍說到了她的軟肋!
而易軍嘆道:“好吧,讓我再猜一猜。如果我猜不錯,你應該是附近數省唯一的殺手集團——‘竹影’的人,對不對?你們的頭目‘湘竹淚’確實是個猛人,但也不至於把你嚇成這樣吧。”
有些事不是沒有發生,只是你我不知道;有些人不是不存在,只是你我不清楚——就像殺手組織、地下拳壇等等。有些東西不為常人所知,只因為常人沒有涉及到那個圈子,又或者壓根兒沒有步入那個層級。
白靜初聽愣了,女殺手則是嚇愣了。這女殺手面無人色,語音顫抖,似乎剛才死亡的威脅都沒現在更能觸動她:“你……你是什麼人?難道你是……我們圈子的前輩?!”
前輩。在這種神秘的圈子裡,年齡不是問題,入行早晚才是論資排輩的最重要因素。女殺手現在覺得,難怪易軍的眼光那麼毒辣,簡直就是個老成圓熟的頂級殺手!
易軍笑了笑:“別管我是誰,總之你只要知道,我有可能幫幫你就是了。如果信得過,你就說一說;如果頑抗到底,你該知道結果。我有十種以上的辦法,讓湘竹淚確信你已經叛變了。”
叛變?殺手圈子的叛變,意味著什麼?這個女殺手相當清楚。顫顫悠悠的考慮了半天,她終於艱難的開口了:“我叫‘文竹’,確實來自於竹影,只不過是竹影的嶽東分部。組織一直監控著我的妹妹,只要我這邊出了事,我妹妹肯定就會……”
“你妹妹現在在哪裡?”
“省城二中,讀書……”
“嗯,知不知道是誰聘請的你們?”
文竹怯懦的說:“不知道,但我那同伴似乎知道。他說下任務的是個老顧客,這個顧客幾年前就曾聘請過竹影的殺手。”
“好吧。”易軍想了想,轉頭對白靜初說,“白姐,你有省城的業務吧?讓你省城的保鏢把她妹妹接到江寧。”
白靜初臉色一變:“你這是要徹底得罪那個竹影啊!雖然我不知道竹影多狠,但聽你這口氣、和這個文竹的反應,肯定不是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