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呼了口氣,看著孜孜說道:“孜孜,我覺得我們還可以處處,其實我挺喜歡你的。”
全部人都傻了眼,伊麗廷嚇出了汗,白夜叉眸子徹底冷冽了。孜孜抬了頭,她眼中那汪湖水又波動了。
“李先生,謝謝你,但是我不想服侍你了。”
孜孜回答我了,我聳聳肩一笑:“你是奴隸,奴隸有自己的選擇權?我不答應,這個傻逼叉別想得到你,你別忘了昨晚在床上發生的事。”
我放大招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伊麗廷要嚇懵了,連連朝我使眼色。白夜叉嘴唇抖了抖,大步過來:“好,老子陪你打,打得你心服口服。”
我甩他一箇中指:“上來,別BB。”
他果斷躍上來,我直接跑了起來,然後爬上了第二層,白夜叉自然也是爬了上來。
這下安全布擋住了所有視線,那些人都看不到我們了。
決鬥再次開始,我還是沒辦法將孜孜讓給白夜叉,這不是男人該乾的,我都把孜孜給上了,再讓給白夜叉算什麼?不能犯賤到這種程度。
白夜叉在後頭辱罵我,我嘴角勾起冷笑,嘲諷不已:“是我的就是我的,你他媽還想搶啊,你媽怎麼教你做人的?”
他震怒,追得更急,我繼續上樓,幾乎上到了五樓,這下日本仔和伊麗廷肯定沒辦法干預了,我翻窗入屋子,繞他一波再說。
他一隻手臂和下巴都受傷嚴重,不過他雙腿還是好的,我得想辦法先廢了他雙腿才行。
眼見地上有鐵條,我撿起一條短的,直接塞入了衣袖中。
這是袖裡藏鐵,戰鬥成這樣已經不必再考慮別的事了,老子就是要弄死這逼。
鐵條藏好了,不跑了。我站著等他,他很快追過來,抬腳就是一踹。木柱子被他踹斷,他眨眼逼近:“跑啊,怎麼不跑了?”
我說這是個好地方,我選擇在這裡弄死你。他冷冽而憤怒,靠近的時候直接就是一腳。
這一腳幾乎把空氣都劃破了,若是之前我肯定不敢抵擋的,但現在我就等這個。
抬手一個檔,他腿踢中了我的手,像是重物相撞,砰了一聲。
他慘嚎,一下子抱住腿往後退。我樂呵呵地笑:“踢啊,怎麼不踢了?”
這傻逼正中鐵條,力道那麼大他不痛才奇怪。
我哦乘勝追擊,現在他只剩一條手一隻腿是好的了,我四肢全是好的,這下能五五開了吧。
猛追,他開始還反擊的,也想找武器,不過被我抓著鐵條往死裡砸,最終頂不住了,嘶吼著跑:“老子絕對宰了你!”
那我先宰了你!
追在他後頭往死裡砸他,他不要命地亂跑,我呵呵笑,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就是這個道理啊,他這鳥樣了還能跟鐵條鬥?
不多墨跡,老子繼續弄他,結果他跑得太急了,竟然踹到了磚頭,一個趔趄往前載去。
我大喜過望,猛地衝過去要給他一棍。但接下里我呆了呆,因為他這麼一摔,竟然摔不見了。
眼前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大口子,直通地底。這是電梯井,以後裝電梯的,這傻逼直接摔進去了。
我雖然很歡喜,但也真怕他摔死了,摔死了老子豈不是要遭殃了。趕緊探頭看下去,他抓住大口子中央的鐵索,正奮力地維持著身體。
這鐵索比較細,他一隻手又用不上力,這麼抓著根本無法撐住,已經摔下去近一米了。這可是五樓啊,十幾米高,他要是摔下去絕對會死得很慘。
我直接趴在了大口子邊緣,將鐵條伸下去:“抓住!”
這傻逼還愣了,以為我要坑他。我冷笑兩聲:“信不信老子抓起磚頭就砸下去?”
他不遲疑了,艱難抓住我的鐵條,另一隻手則抓住鐵索。我將他緩緩往上拉,但他身體狀態太差了,這樣根本不行。
我說你他媽腳上用力啊,會不會爬樹?他搖了一下頭,好吧,我忘記他是城裡人,他不像我從小爬樹長大的。
我說你腳別晃,扣住鐵索懂不?用腳抱住鐵索。他終於抱住了,這下身體不晃了,我拉了幾下,他勉強移了上來。
我雙腳勾住最近的一個木柱子,然後沿著鐵條伸手下去抓住他的手往上來。
這下安穩了,我順利將他拉了上來。一上來他就趴下了,雙腿抖個不停,顯然嚇尿了。
我沒空理會,起身遠離他:“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