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廷來了,他的話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尤其是我,孜孜自願成為白夜叉的奴隸?
之前我離開租房的時候就不見孜孜了,我還以為她吃飯去了,沒想到是去找伊麗廷了。
腦子裡亂了一下,腳下就鬆了,白夜叉雙腿一鬆一踹,兩人分開,皆喘息不已。
我們都受了傷,我這兩條手為了擋住他的剪刀腿幾乎被夾斷了,不過他下巴也被我踹得差不多爛了,整張臉都灰灰的。
那邊的人全都跑過來,學姐和胖子擔憂地看著我,那幾個日本仔要接白夜叉下去。
我和白夜叉還是對峙著,雖然分開了,但並沒有收手。伊麗廷急急忙忙跑近:“伊麗州少爺,不要打了。”
這小子來得不是時候啊,剛才算是我佔上風吧,他偏偏來打亂了,不過也好,可以趁機緩緩,畢竟他比我厲害多了,死磕未必有效。
兩人就站在一層腳手架上盯著對方,學姐他們看著我們,顯然也不想我們打了。
打不打倒是無所謂了,但必須白夜叉先認慫。我沒吭聲,冷冰冰盯著白夜叉,打成這個局面,其實已經是我贏了,他臉都被我打腫了。
他也陰沉盯著我,自然不會認慫說不打了。這下就要靠伊麗廷這小子來給臺階下了,他又說話了,衝我說的:“李辰,孜孜說你不喜歡她,離開你是她自己的選擇,怪不得別人,你也別打了。”
他這是要我先認慫,我可不聽,而且扯到了孜孜,這事兒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我臉色很平靜,但心裡卻不平靜,孜孜被我幹了,雖然是奴隸被主人幹了,但她畢竟是我的第一個主人。原本我以為我不當她是什麼的,我覺得我就是男人本色而已,不過現在聽伊麗廷說她自願去給白夜叉當奴隸,我心裡果然還是不能安樂,這他媽根本接受不了好吧,哪怕我已經把孜孜的初夜拿走了。
依然不說話,盯著白夜叉就是了,雙手的勁兒開始緩過來了,他的剪刀腿並沒有夾斷我的手。他也在暗自恢復,我都看到他在活動手臂了。
氣氛依然緊張,伊麗廷無法勸說我們,他來了也沒用。
那小子眼看如此就急了,忽地轉身朝後面喊:“孜孜。”
我一愣,不由看了過去,白夜叉也看了過去。伊麗廷的車門開啟,那個呆萌的傢伙走出來了。
她比誰都淡定,其實就是面癱,癱著癱著走過來,話也不說。
我心中感覺特別古怪,這種場面再見到她甚至有些心虛。昨晚我把她幹了,拿了她的初夜心安理得,就為了不讓她被白夜叉糟蹋。
現在她主動給白夜叉當奴隸了。
“孜孜,你快扶伊麗州少爺下來。”
伊麗廷命令孜孜,孜孜噢一聲,徑直走到白夜叉腳下。
第一層的腳手架高一米左右,孜孜站在那裡根本沒辦法扶的。她就張開雙手,更哄小孩子似的:“伊麗州少爺,你跳下來我抱住你。”
全部人都呆滯了,我嘴一抿,白夜叉啞然失笑,然後他似乎特別高興,這小子就喜歡孜孜。
我心裡不是滋味,難道拿了孜孜的初夜就可以讓她跟了白夜叉麼?
白夜叉已經“認慫”了,他真跳下去了,不過並沒有跳到孜孜懷裡,而是落在孜孜旁邊,特高興地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個小呆瓜啊。“
孜孜並不明白,只好又噢一聲。伊麗廷就放鬆了,果斷繼續圓場:“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朋友,不要再鬥了。”
這算是結束了?最後的結局沒人勝負,但孜孜跟了白夜叉。
我眯起了眸子,看看孜孜又看看白夜叉。白夜叉隨意掃我一眼:“怎麼?還想打?”
這話把伊麗廷嚇了一跳,他趕緊到我身邊來說話,說得很小聲:“李辰,我好不容易才幫你搞定這事兒,你別倔了,輸贏都對你沒好處,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我蹲在手腳架上,瞅著伊麗廷:“孜孜怎麼說的?她竟然會自己拿主意了。”
伊麗廷也有些奇怪,不過他現在著急,可沒空理會那麼多了。
“你別管了,她這樣對你也好,伊麗州一高興,這事兒基本就算了。”
伊麗廷急著要我妥協,學姐也開口,她是柳家的小姐,說話還是蠻有份量的:“既然如此,那就散了吧,伊麗州,你沒事吧。”
她跟白夜叉說話,白夜叉平淡地點點頭,目光始終停留在孜孜身上。
場中沉默起來,這些人都看著我,等我妥協。我心裡很沉,想起昨晚的事就更加沉了,我覺得我做錯了。
視線移向孜孜,她低著頭,很自然地站著,的確就是一個奴隸的姿態。她來這裡後就沒看我一眼,一直是那副平常的樣子,但太平常反而不平常了,她難道就沒有一絲別的感情?
“想繼續打我陪你,別浪費時間。”
白夜叉冷聲開口了,這小子不樂意我盯著孜孜看。我就笑了,我還沒答應我的奴隸跟你呢,你特麼倒是自以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