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洗澡,洗了個舒爽,然後倒沙發上就睡,已經很累了,睡得十分死。
結果翌日醒來,特麼的又在孜孜的床上!這傢伙搞什麼鬼啊,怎麼跟幽靈似的?
我扭頭看看,她竟然不在了。我又摸了一下小老二,沒啥異樣。我蛋疼了一陣,起身穿好了衣服褲子,打算出門了。
不過這當口孜孜就出現了,她提著早餐回家了,還是那叫人苦笑的語氣:“李先生,要吃早餐嗎?或者吃我。”
我可沒閒情陪她扯淡了,洗漱一番直接抓起兩包子就走,留下她呆呆地看我離去。
我是去找江老的,雖然他的擒拿手短時間內對我沒啥卵用,但多練練總是好的,我可以兩樣一起練。
這就去私立大學了,學生們還沒上課,到處都很安靜。我來找到江老,他有些意外:“還來幹嘛?”
我說繼續練啊,一年也沒關係,每天都有進步就行了。他多看了我兩眼,淡淡點頭:“那行吧,你繼續幹吧。”
於是做俯臥撐,現在已經比較輕鬆了,前提是不做那麼多個。做得差不多了就去提水,我嘗試單手提了,因為要讓出一隻手來練冰姐的殺人技。
於是一幫學生就古怪地看著我這個一手提桶一手刷刀的人,還有些人被嚇了一跳。
我都不管,埋頭練習就是了,如此五天過去,後天便是決鬥了。
江老早早吩咐我:“明天別來了,該休息一下了,練那一兩天沒有什麼用。”
我道謝,收好刀子回租房去。一身臭汗,回到家竟然還在流汗,這有點恐怖啊,畢竟現在天氣又不熱。
看來我又過度勞累了,果斷做做放鬆運動,規規矩矩地蹦躂了一陣子,心臟緩了下來。
我現在身體已經很不錯了,練出大肌肉是不可能的,但擒拿手和殺人技用起來順手多了,還真是多練多得啊。
不過境界還是差不少,估計依然打不過白夜叉。我嘆了口氣,沒辦法了,已經竭盡全力了,接下里該放鬆放鬆了。
我就吃了頓好的,又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接著去睡個覺。
一切都挺和諧的,但是睡覺就不好了,我懶得回宿舍,就睡沙發,結果孜孜就又來折騰我了。
當時我並沒有睡太著,迷迷糊糊地感覺她抱我。她挺吃力的,抱著我拖到房間裡去。
我也沒睜開眼睛,心想“從了她”算了,反正都從了一個月了,換個地方睡覺而已。
於是繼續入睡,她把我拖到床上,然後脫我衣服。這就有點彆扭了,不過還是算了。
於是我很快光溜溜了,孜孜啥也沒幹,就是讓我果睡而已。折騰完了她也躺下就睡,碰都不碰我一下。
什麼都沒發生,一切如我所願,但是……我特麼竟然清醒了,還有點失落。
我勒個去,這肯定不對勁兒啊,我在期待個啥?麻痺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啊。
我趕緊想著入睡,結果越想越睡不著了,老是想歪,一個月都這麼過來了,偏偏今晚清醒了,我真是日了冰姐了。
最後忍不住側頭看看孜孜,結果特麼的她睜著眼睛盯著我看:“李先生睡不著嗎?”
我擦,我這次真是嚇尿了,也尷尬得很,你要不要這麼敏感?我裝睡你都知道?
我忙說突然醒了而已,馬上又睡了。孜孜靠近了一點:“要幹嗎?手和嘴都可以,或許腳?李先生喜歡哪樣?要不直接幹吧。”
大姐啊,你要不要這麼平靜地說這些下.流的話啊。
我翻了個身,本想躲開她視線的,結果他媽的直接滾地板上去了,撞了老子一個包,趕緊蹦起來乾笑著走出去:“我還是睡沙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