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服了這個孜孜奴隸了,老是這樣,沒點奴隸的模樣,搞得我這個主人都怕她了。
果斷去沙發上睡了,順便命令孜孜不準再把我拖進去了。她坐在床上看我,眸子如星辰:“噢。”
這還差不多,我就睡了,雖然心思有點亂,但畢竟比較累,最後還是睡著了。
結果一醒,特麼的又在床上!
當時我就蛋碎一地,惡狠狠扭頭一看,孜孜不在。她又去買早餐了?我皺眉走出去,不由驚愕,因為她躺在沙發上,此刻還沒醒。
我心被觸動了一下,苦笑起來,這個傢伙搞什麼啊,把我拖到床去了,她自己睡沙發了,我真是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過去看看她,她睡覺也沒張被子,衣著也少,這是怎麼睡著的?我估計她雙腳都冰冷一片了。
趕緊抱起她直接放回床上去了,這傢伙沒醒,看來昨晚睡得不好啊。
我也不管她了,趕緊離開。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明天就要跟白夜叉決鬥了,我也不繼續練習了,越練習反而越緊張,一切都看明日的造化了,能不能反殺聽天由命。
不過有些事我還是要準備一下的。我回宿舍去找胖子,他恰好起來了,問我練習得如何了。
我搖搖頭,他一看就知道了,大手一揮:“算了,明天我們圍攻搞死他算了,叫他囂張。”
這可不行,搞死了之後呢?那可是要面對很大的報復的。
我說我自有打算,你別衝動。他說什麼打算,我陰測測一笑:“他很自大,讓我選時間地點,我就要選個好地方才行,你姐姐呢?叫她過來。”
胖子立刻打電話,打了半天那邊才接聽,我以為她還在睡懶覺呢,不料胖子臉都變了,一掛電話就走:“姐姐竟然在挑戰白夜叉,我們快去救場。”
我大吃一驚,學姐搞什麼鬼?大清早的去挑戰白夜叉?她那太極拳渣得一逼,白夜叉不弔打她?
我趕緊和胖子往跆拳道社跑去,大早上沒啥人,不過那道場已經開了,學員也早早來了。
我們到的時候正好看到白夜叉和學姐在榻榻米上對峙著,四周坐滿了日本仔。
學姐貌似在流汗,白夜叉則冷冷淡淡地站著,動也不動。
這氣勢十足啊,學姐壓根不敢進攻。胖子進來就吼:“白夜叉,別欺負女孩子啊。”
白夜叉對胖子比較上心,畢竟胖子才算是他的對手,他就看向胖子,我和胖子則跑上榻榻米,那些學員一個個陰冷盯著我們。
本來也沒事兒的,情況算是控制住了,不料這時候學姐忽地往前一衝,太極拳打了出去。
白夜叉冷眼皺眉,手掌直接探向學姐脖子想推開她。
我大驚,白夜叉那力道多大啊,被他推一下學姐估計得摔個底朝天。
我猛地突進,學姐卻沒有如我意料那樣被推開,她身子一側,白夜叉的手沿著她脖子下方推過去,學姐又順勢靠近,手指擊中白夜叉的手肋,緊接著手掌上翻,強行將白夜叉的手掌推了回去。
她這是要借力打力,理論上是可行的,但白夜叉何等厲害,吃了個悶虧直接踢腳了。
跆拳道的踢腳可是要命的,學姐離得也近,就算只是被踢中小腿也估計得痛半個月。
我人也終於靠近了,一手猛拉學姐過來,另一手舉掌成刀,殺人技使出去,手掌飛快划向白夜叉的膝蓋。
臂力腰力都發揮了出去,爆發力十足。也正中白夜叉的膝蓋,他腿一收,穩穩站著,我手掌則劇痛,被他膝蓋骨給“反傷”了。
雙方拉開距離,胖子擋在了我們面前。白夜叉詫異地看我兩眼,接著一笑:“沒想到你進步這麼大,有點意思。”
我自知差距,雖然擊退了他的腿,但他屁事都沒有,反倒是我手掌像是打在了鋼板上一樣,十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