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去,這唱得真不賴的,都快趕上我了。
酒吧裡也安靜了不少,許多人都認真聽他唱歌,明顯很喜歡。那隊長就算是傻逼也知道自己跟主管的差距了,剛才可是沒人願意聽他唱歌的。
而且主管唱完了,酒吧裡全是掌聲,剛才也沒人給隊長掌聲,除了我們。
他臉都綠了,不知是氣的還是羞愧的。學姐也啪啪啪地鼓掌,滿臉崇拜:“好好聽啊。”
隊長悶悶地喝酒,嘻哈主管帥氣歸來,學姐起身迎接他:“你太厲害了,真棒!”
嘻哈主管哈哈一笑:“哪裡哪裡,獻醜而已。”
殺馬特們全都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氣氛顯然有點變了。那隊長又喝了一杯酒,忽地起身:“輪到我了,我再去唱一首。”
這特麼是被逼傻了啊?
那主管一怔,不由開口:“啊樂,不必了吧,我們玩遊戲吧。”
隊長就冒火了:“什麼不必了?怕我搶你風頭?”
好,太他媽好了,終於撕逼了!
我假意著急,心裡樂開了花,學姐也重新坐下,嘴上勸說:“還是別唱了,聽主管哥哥的吧。”
這不是火上澆油嘛,隊長氣得半死,學姐坐著看他們,我也是看著的,但胯下一重,麻痺,學姐又伸腳過來了。
我輕輕咳了咳,抖抖腿開口:“回社團可以唱個夠嘛,不要在這裡唱了。”
我也在火上澆油,不過我說得很隱晦,但隊長還是聽出了言外之意,壓抑著怒火瞪我:“你什麼意思?我唱得很難聽麼?”
我假意心虛,低下頭去不說話,他看我這樣子更是敏感,嘻哈主管按住他肩膀:“阿樂,別鬧了,這是給冉冉洗塵的。”
他倒是挺有大將之風的,但嘴角一直在偷笑,樂得不行。這個逼裝得不咋地,因為隊長也看到他忍耐不住的偷笑了。
於是隊長開罵了:“我是隊長還是你是隊長?什麼樂器都是我買的,你現在翅膀硬了?”
嘻哈主管吃了癟,不知道該不該反駁一下。學姐繼續勸說:“怎麼了?不要吵了好不好?人家害怕。”
是啊,你真特麼害怕啊,腳都要把我……踩扁了!
隊長還在發飆,一群殺馬特都低頭不吭聲,顯然不敢理。嘻哈主管被罵了,難免顏面掛不住,但他還是忍耐了,估計也顧慮這個隊長。
不過他沒道歉,只是說請隊長去唱歌,他自己坐下了。
隊長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唱歌?但局面似乎進入了“僵局”,這個時候還需要一點刺激。
我就看見學姐把手放在嘻哈主管肩膀上了:“你不要生氣,讓他唱吧,反正也就那樣。”
這話不是表明了自己的不爽嗎?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隊長一咬牙,徹底發狂了:“你什麼意思?冉冉,你在諷刺我麼?”
學姐假裝害怕,忙坐直了,隊長可不放過她,有種得不到就要毀了的情緒。
他逼過來了,嘻哈主管一看,當即豁出去了:“阿樂!你想幹嘛?”
兩個男人終於對上了,好!君為紅顏怒,實乃真男人也!
我心裡長笑,然後又被學姐踩得痛死。倆真男人則對上了,隊長氣瘋了:“你要出頭?別忘了是誰讓你有了今天的名氣的,嘻哈年代屬於我,輝煌和榮譽都屬於我,我隨時可以讓你滾蛋!”
主管也不是吃素的,咬牙切齒:“嘻哈年代如果沒了我,誰會關注?就憑你?你看看你那公鴨嗓,唱得跟吃屎一樣,樂孤星,我勸你收斂點!”
樂孤星?這名字不賴,不愧是殺馬特頭頭,自己取的吧。
這位樂孤星就氣炸了,當即動手打向主管,兩人就開打,一群殺馬特眼睜睜看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學姐嚇壞了:“嗚嗚,不要打了嘛,人家好害怕。”
啊,我夾緊了大腿,靠啊,你特麼用腳也要脫掉高跟鞋啊,痛死寶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