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大家都好厲害,既然如此,那麼我也來……”見眾魂者都展示出了各自的能力,對著那些異鬼們大殺四方,最後那外國教士佩里斯特才跟著出手,向著那些異鬼開始攻擊,比起其他人的攻擊方式,那外國教士的攻擊手段更加奇特,他只是將魂力注入進了胸前的十字吊墜,便在身周生出了一圈蛋殼型的金光護膜,那金光護膜也是魂力凝成,只不過比起張嫌所見過的魂力都有些不同,好像是內在的屬性比較奇特,不在五行之中,張嫌從沒有見過那種金燦燦的魂力,也無法直觀看出那金色魂力中到底蘊含著怎樣的力量,只是見那佩里斯特走進異鬼群中,被那些異鬼攻擊卻一直毫髮無損,反而那金燦燦的魂光在不停地削弱著那些異鬼的魂力和體能,讓那些異鬼進越來越弱。
“這是傳說中的西方魂者聖職者?”張嫌因為從宋一炳那裡聽說過不少除魂師以外的魂者種類,老外中的魂者他也聽說過一類,那就是聖職教士,也就是早期來這片大地幫忙驅魔趕鬼的聖職者,看到那佩里斯特身上散發出的金色魂光,張嫌便確定那佩里斯特就是聖職者中的一員,至於那聖職者的手段為何,宋一炳不清楚,張嫌自然也看不明白,除了都使用魂力以外,那聖職者其它方面和魂師並不一樣,包括魂力特性和使用魂力的方式,都讓張嫌察覺到了差異,不懂那老外到底是如何運魂的。
“要是還有力量,可以來給我們幫忙,若是沒力量了,就在這裡歇一會兒吧,我也去支援他們一下,爭取更快把那些異鬼幹掉,省得有異鬼跑了,把我們的事情洩露給閻羅鬼王們,那可就不太好了……”張嫌小聲驚歎,卻被那小胖土夫子隔著老遠就把話聽入了耳中,聽到張嫌的驚歎聲,小胖土夫子轉頭朝張嫌道,也不怕把面容展示給張嫌看,詢問著張嫌的情況,並給了張嫌一個選擇,而他,則在張嫌還沒有做出選擇之際,就已經從張嫌面前離開,也衝進了異鬼群中,去找異鬼對付,憑藉著他那隨時能用魂力改變著密度的身軀,巧攻著那些擁有軀體的異鬼,讓那些異鬼對他也無可奈何,只要捨身捱打的份,最後被他搞壞了不少異鬼的人軀,使得許多異鬼不再有人軀可用,只能放出其猙獰的鬼魂,重新朝著那些魂者們襲擊,似乎想要魂鬥一眾魂者。
“之前有些力量不能用,如今沒了魂師觀眾,這些力量倒是可以施展了,我還有些力量,那就助各位一起殺鬼吧!”張嫌本身的魂力確實消耗了不少,幾乎快要見底,難以戰鬥下去,但是他之前從沒有動用過其它型別的手段,而現在,雖然魂力不太足夠,其它手段卻能讓他再續航一段時間,於是他朝那小胖土夫子回道,回話之餘,他也把班蝶等拘靈重新收回進了魂闔,然後讓班蝶等一眾拘靈全部附魂上身,借用拘靈人的拘靈遣將給自己賦予更強的力量,使用著班蝶等拘靈的魂力和力量重新殺入到了異鬼群中,隨那些現身的魂者們一起滅殺異鬼,仍舊不留絲毫餘地,將那些異鬼殺得魂飛魄散。
僅十幾分鍾之後,原本剩餘的近二十餘隻異鬼,已經被張嫌和那些魂者們滅殺殆盡,有兩個異鬼的鬼魄想逃,也被小胖土夫子和那符師江陵攔下,從背後給予了重擊,使其亡魂散魄,不得再活,待滅殺了所有的異鬼,眾魂者們才又重新聚在了一起,聚到了一處沒有死屍且可以落腳的小路上,然後互相檢查著各自的情況,確定無人受傷,才都安心了下來,沒有多說什麼,就準備直接離開,好像要再次隱姓埋名,不打算顯露於世一樣。
“諸位……,謝諸位前輩伸出援手,幫忙對付這些異鬼,晚輩廣嫌……,不,晚輩真名張嫌,乃是魂師境獵魂公司從現世招攬到的小白魂師一名,偶得機緣,才有了今天這般成就,有幸見到諸位,還望諸位告知尊姓大名,晚輩日後好一一拜訪道謝,謝諸位救命之恩,若不是諸位魂者出現,晚輩可能已成了那鬼腹之魂,諸位的大恩,晚輩沒齒難忘!”見眾魂者出手之後就要離開,張嫌趕緊跟上,從那些魂者背後拱手拜道,告知給了那些魂者們他的真名和目前所屬,希望也能得到那些魂者們類似的回應,他想和那些魂者們認識並試圖交好,若日後還要繼續對付九殿閻羅,眼前的這幾位強大魂者或許可以成為他強大的幫手,他確實是有目的的,但也是為了天地安穩,他希望有更多的力量能幫他抵禦九殿閻羅的侵襲,而不是讓魂鬼佔領這片大地,他覺得,這片大地如果能夠安穩,無論對人類、魂師還是魂者其實都有好處,他不想看到所有人都被魂鬼的邪惡統治籠罩,生活在這片大地,卻惶惶不可終日。
“只能說道運之中你的命還不該絕,至於感謝,就不必了,就算我們不出手,以你那一身的本事,應該也不會在這裡滅亡,你太小看自己了,也高看了我們,我們有些力量,救下的那些還被埋在地裡的魂師,並不是你。”張嫌拱手拜後,那些魂者都暫時止住了腳步,轉身看向張嫌,最先向張嫌回話的是那被叫做‘元尊者’的老道,他辨察著張嫌額頭上的眉紋,擺了擺手朝張嫌回,好像從張嫌的眉紋中看出了什麼,並不認為是自己救下了張嫌,認為張嫌本就沒有露出死相,不會因此死在這裡,和他出不出手沒有關係。
“道運什麼的我不太懂,不過若諸位沒有及時出現,我恐怕下場也不會太好,還是要感謝諸位的救助之恩,感謝諸位把那些異鬼滅絕,讓那些異鬼不會再危害人間,至少斷了那楚江閻羅統御這片區域的念想……”張嫌看老道不接受自己的感謝,一時之間以為那老道對自己有什麼意見,不過他沒有在臉面上表現出來,而是依舊恭敬地朝那些魂者再拜,一邊拜著,一邊繼續感謝道,希望那些魂者之中有人能願意與他交好,和他相互認識一下。
“雲盟魂者堂的資訊我不能告訴你,但是貧僧個人生活在向陽谷下,有劫難須解的話,小友可去向陽穀尋我,尋我不見,就在向陽谷裡的茅舍中留下字條,是須解之難,貧僧自會來尋小友,貧僧一生以超度靈魂為己任,不會怠慢,小友可尊稱我一聲‘法魂’,那便是我的法號。”張嫌鍥而不捨,僧侶法魂似乎沒有拒絕之意,他直接向張嫌道,給了張嫌一個尋他的地方,不過現在,他好像不打算停留,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還是不想被人發現,總之他也著急地離開,但表面依舊鎮定沉穩,沒有絲毫慌張著急之色。
“謝法魂大師,若有時間,我定會拜訪!”有人願意與他交好,張嫌自然要趕緊把握住,朝那法魂僧人施了一下佛禮,雖然他也不知道他的動作標不標準,但是他在儘可能的向那法魂展露他友好的態度,免得對方嫌他無禮,再改變了態度。
“我那裡不歡迎異客,不過你要能加入進我們的雲盟魂者堂,我會和你認識一下,現在嘛,告訴你姓名倒是無妨,我叫江陵,是個符師,我想你應該聽說過符師吧?”看那僧人法魂與張嫌有友好相待之意,符師江陵卻輕蔑地瞥了張嫌一樣,並不願意馬上與張嫌交好,好像覺得張嫌與他還比較陌生,不想和陌生人深入交流,不過起碼的禮儀,那江陵似乎也沒有丟棄,告知給了張嫌他的姓名和魂者身份,讓張嫌知道有他這麼個人,其實他心裡是覺得自己救了張嫌,希望張嫌能對他稍微感恩戴德一些。
“聽說過,以符籙作為拿手絕技的一類魂者,就被稱作符師,對於江前輩的符師能力,晚輩還是比較佩服的,當然,也感謝江前輩剛才的救命之人,若不是江前輩您出手,晚輩可能就要沒命了,晚輩張嫌,再次感謝江前輩您的出手相救,日後若有機會登門拜訪,晚輩定當備厚禮相謝!”張嫌不僅魂力強大和手段繁多,看人那也是一絕,那符師江陵雖然年紀不小,人過中年,但是脾氣秉性頗為大大咧咧,在想什麼,幾乎都寫在了臉上,這樣的人,張嫌最容易對付,看那江陵頗為孤高,且在他面前表現的十分傲慢,張嫌便斷定那江陵心裡已經當是他的救命恩人,既如此,張嫌便以對救命恩人的姿態來應對江陵,讓那江陵也能對他充滿好感,好與他交往,向他洩露一點和魂者堂有關的情況。
“厚禮?這個嘛……,嗯……,不太好吧……,其實我家就在這方興城方興水庫那邊,具體位置是……”一聽說張嫌要以厚禮相謝,那江陵瞬間就收起了對張嫌的輕蔑,欲拒還迎著開始念著他自己家的地理位置,似乎等著張嫌把厚禮送到一樣,卻嘴上故意說著不要,那樣子別提有多雞賊了,但就是這麼一個雞賊的符師,剛才輕鬆就殺掉了四五隻異鬼,而且好像不費吹灰之力。
“這小子很會識人,明顯是在釣你呢,你居然這都能上當,符師都這麼窮的嗎?”那江陵剛要說到自家的具體位置,就被甄姓女拘靈人打斷,那甄姓女拘靈人先是不屑地瞥了那江陵一眼,然後又把狐媚似的目光落到了張嫌的臉上,看著張嫌那人畜無害的小臉,女拘靈人微微皺起了眉頭,好像對張嫌莫名機警了起來一樣,比剛才對付魂鬼是還要謹慎一些。
“釣我?甄清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江陵疑惑地問,完全不明白那女拘靈人在說些什麼,他反正是沒看出來張嫌有耍什麼心機。
“沒事,你就當是我說著玩的就好,這小傢伙一臉的祥和,宛若星辰銀河,讓人看了心曠神怡,又深不見底,我都看不穿他此時的想法,果然不是泛泛之輩,能聚集起那麼多魂師組成聯盟,將那楚江閻羅鬼勢逼到如此地步,看來也不是什麼意外,這樣的人,不是壞人還好,若是個壞人,恐怕比那閻羅王們都要遺禍千年,行吧……,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叫甄清,咱若以年齡論,小子,你就喊我聲奶奶吧,喊我這個百歲老人一聲奶奶,你應該不算吃虧,怎麼樣?願不願與我結實?我喜歡和有頭腦的人做朋友……”看江陵疑惑,拘靈人甄清本想再解釋些什麼,不過最後還是沒有給那江陵深入解釋,只是品察著張嫌的表情,向張嫌又道,似乎也願意與張嫌交好,不打算和張嫌為敵,甚至自報了年齡,願與張嫌以年歲先論長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