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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節:投票 (2 / 2)

“什麼?你說你不知道?”張嫌回答之後,張金泉摸了摸他那光亮的禿頭,皺了皺眉頭問道。

“張部長,這事還是由我們技術部來說明一下吧,我們之所以將破壞大祭魂陣的功勞推演到張嫌身上,是因為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有關雷霖鬼宴的痕跡資訊和各種情報納入到沙盤程式之後,沙盤程式進行自我推演,最後得出的結論顯示,張嫌是破壞大祭魂陣可能性最大之人,其可能性達到百分之七十三,而其他人破壞大祭魂陣的可能性最高不超過百分之十六,也就是說,從資料來看,張嫌是最有可能破壞大祭魂陣之人,所以我們才將圍剿鬼宴的最大功勞定在了張嫌身上。”聽到張金泉的問話,文惠茗在張嫌作答之前,先一步發聲,向張金泉說明著。

“是那個造假昂貴的沙盤魂器推演出來的結果?可信度有多少呢?”張金泉聽到文惠茗的說明,皺了皺眉頭問道。

“從目前使用沙盤推演得出的所有結論來看,推演所得到的的結果其準確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一,那百分之九的誤差來自於前期情報收集的不足和資訊的錯誤。”文惠茗準確地回答道。

“那也就是極其可信了?但是從我手上這份資料上來看,沒有人真的見到張嫌有破壞大祭魂陣的行為,其可能性推論也只是來自於情報斷層導致他在情報裡面的行跡消失,這種論據真的有說服力嗎?”在文惠茗回答之後,黑邁似乎有些懷疑地問道。

“大祭魂陣是那強大的雷霖鬼所設,不會平白無故自己損毀,這點是可以確定的,也就是說是被魂師或者魂鬼暗中破壞掉了,所以雷霖鬼催動之時才會失敗,至於是魂師還是魂鬼破壞的,從立場和情報來看,更大機率是魂師所為,而魂師之中,不少人的行跡執行緒是明確固定的,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發現並破壞那隱藏在地下的大祭魂,唯有幾個行為軌跡不太明顯之人可能完成此事,張嫌就是其中之一,也就可能性最大的那個,其次是邢家的邢茜,往後的幾人其可行的機率就更小了,所以我們是在可能性之中選擇最可能的那個人,並不能保證絕對的正確。”聽到黑邁的質疑聲,文惠茗將他們的判斷標準告知給了眾人。

“原來是這樣啊,所以就認定是我了呀……”文惠茗說明之後,張嫌眉頭一皺,在心中自語道,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認定為破壞大祭魂陣之人了,頓時為技術部的推演判斷能力感到由衷的敬佩和些許恐懼,因為那大祭魂陣確實是他偶然發現並暗中破壞掉的。

不過就算被技術部的推演之法計算出他破壞大祭魂陣的可能行徑,張嫌卻依舊不打算承認,與其說是不打算承認,不如說是不敢承認,因為一旦他承認了,那便證明他有著極其強大的探查能力以及卓絕的魂陣造詣,這些如果再被技術部拿來推演和追根溯源的話,很有可能暴露他身上隱藏著的碑魂拓手段和從宋一炳那裡學到的驅魔陣手藝,這些顯然不易在別人面前暴露,所以他就算不要剿滅雷霖鬼宴的獎賞,也要把破壞大祭魂陣的事情從自己身上撇開,不給別人留下把柄。

“那個邢家的邢茜又是個怎樣的存在,她既然也有可能性,為什麼不會是她呢?”文惠茗說話之後,鄧清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聲音平和地開口問道。

“邢家邢茜是邢家倍增魂陣的繼承者之一,魂力不強,但是在作為邢家秘技的倍增魂陣上卻有著不凡的造詣,當時的四位魂師隊長之所以能力克雷霖鬼宴上的四個鬼級,也有那邢茜在一旁出的一份力,不過在倍增魂技施展之後,邢茜便魂力透支半昏迷了過去,雖然戰鬥結束前又醒了過來,卻也一直處於虛弱狀態,在一旁靜養。”鄧清吉問話之後,文惠茗說明道,似乎對當時整個雷霖鬼宴的戰場情形全部都瞭然於胸一般。

“有一段靜待的時機,還有魂陣方面的造詣,我倒覺得那邢家的女孩子比張嫌更有可能破壞大祭魂陣。”文惠茗說明之後,南郭天成琢磨了一下道。

“因為她身週一直有一個邢家子弟照顧,所以施用手段卻不被發現的可能性極低,這也是為什麼沙盤推演之後沒有給她高機率的原因。”南郭天成說話之後,文惠茗回答道。

“有沒有可能是那女孩兒無意中破壞掉的?亦或者是嚴老等人在對戰時意外破壞了的?這些機率有沒有?”文惠茗回答之後,張金泉繼續問。

“不存在‘無意’這種可能性,因為根據前去圍剿鬼宴的公司成員所提供的情報來看,雷霖鬼的大陣不僅是提前設定好的,其上還以一種掩魂手段進行遮覆,只有魂力探查能力極強之人或者極其有心之人才能發現,想要靠戰鬥的餘波將其破壞?那就更不可能了。”文惠茗繼續解答著其他人的疑問。

“這麼說,誰破壞了大祭魂陣,還真成了一樁疑案了,我們在這裡一直詢問技術部也不能確定,不如聽聽當事人怎麼認為的吧,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不如以當事人的態度為準進行決議吧。”見大家都在向文惠茗代表的技術部問關於雷霖鬼宴的問題,鄧清吉搖了搖頭,衝著在場各位評審員道。

“也好,既然不能確定,不如直接問當事人來的準確,張嫌,你如實說來,你有沒有破壞那大祭魂陣?”鄧清吉說完話後,呼林再次站了出來,審問一般開口問張嫌道。

“不知道,我並沒有破壞那什麼‘大祭魂陣’的印象,如果真是我破壞的,那可能也只是個意外。”呼林問過之後,張嫌先是裝模作樣地回憶了片刻,隨後回答道,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

“在我們刑訊部,不知道就是‘無’,你說你不知道,應該就是沒有做過,而且以文部長剛才說的話來判斷,意外破壞大祭魂陣的可能性幾乎沒有,所以那大祭魂陣應該不是你破壞掉的,你也沒有意外破壞大祭魂陣的實力。”張嫌回答之後,呼林皺了皺眉頭,判斷道。

“這次我是贊同呼部長的意見的,我也覺得不太可能是張嫌,畢竟那大祭魂陣可不是普通的小魂陣,不懂陣法之人根本不可能找到其上的陣眼,更別提破壞了,他拿這獎還不夠格。”呼林說話之後,張金泉似乎摒棄前嫌,也同意了呼林的判斷。

“我不同意,雷霖鬼宴之上環境相對複雜,張嫌又置身其中,很難完全記清楚自己做過什麼,無意中破壞了大祭魂陣也是有可能,只是所謂的機率大小的問題。”張金泉說話之後,黑邁似乎不太同意張金泉和呼林的判斷,搖了搖頭道。

“我也覺得,畢竟沙盤推演出來的結果,其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至於張嫌有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大事,很有可能是他意識問題。”文惠茗似乎對沙盤推演的結果深信不疑道。

“晚輩有幸被選做這次評審員,現在也做出決斷了,晚輩支援文部長的意見。”文惠茗決斷之後,一直在做著記錄的周巋拱手向眾部長道。

“我覺得呼林部長分析的更好,我站呼林,投反對票。”周巋說話之後,南郭天成也做出了決斷。

“只剩下我了嗎……,那好,老頭子我也說說自己的判斷,我反對。”南郭天成決斷完,七位審判員就只剩下鄧清吉還沒有表態了,見場面上三票對三票,他面色微微凝重了起來,慢悠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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