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嫌閱完《魂之彼者》後沒有繼續修煉下去,已經入夜了,在給土敦爐和冥魂之種餵了一些自己的靈魂之後,張嫌便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張嫌早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由於休息的不錯,前幾天積累下來的疲勞已經徹底從體內消散了,張嫌伸展了自己的手腳之後,精神煥發的走到了出租屋的小陽臺上,開啟了陽臺的窗戶,透著乾淨的窗子看著明亮的朝陽,大口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吐納之後彷彿一切憂愁都煙消雲散了。
張嫌看了看手機,來電顯示裡還沒有蒲梓潼打來的電話,張嫌猜測著蒲梓潼昨晚應該是和何璐她們夜聊到了很晚,估計今天並不會起得很早,所以張嫌也不再幹等著蒲梓潼的資訊,洗漱之後用桌上的茶壺泡了熱茶,然後開啟了電腦上起了網,向著自己好久沒聯絡的好友王銳發去了訊息。
“好久沒聯絡了,你說來齊城找我吃飯也沒來啊,我還等著呢。”張嫌簡單編輯了資訊發了過去。
本以為大早上自己好友可能還沒起床,張嫌便切出去找些搞笑的小視屏看著,不過就在張嫌剛切出去,聊天的小圖示開始閃爍了起來,顯然是王銳發來了迴音。
“我靠,大哥,我還以為你他孃的被賣到非洲小黑船上去了呢,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聯絡我?”王銳回覆著。
“你沒良心的,我不聯絡你你不會聯絡我呀,你都放假一個多月了吧?怎麼沒來找我?”張嫌問道,順便在這句話的後面加上了一個鄙視的表情。
“別說了,都研究生了哪還有放假呀,跟著導師做專案呢,天天白加黑,哪還有別的心思。”王銳抱怨著,發著嘆氣的表情。
“好事啊,導師這麼器重你說明你以後發展不用愁了嘛,聽說在大學跟著導師做專案能掙不少呢,無論是國家還是企業的專案投資,導師拿大頭你也能跟著喝湯不是嗎。”張嫌道。
“那得看導師臉色了,現在大學裡是導師攬活,然後再給我們派活,專案全派給我們這些學生做,然後給我們顆米粒就把我們打發了,哪有什麼喝湯的機會呀。”王銳回答道,順帶發了個哭喪著臉的表情。
“憑什麼呀,不跟錢你還給他幹什麼呀,這不是把你們當免費勞力使喚嗎?”張嫌道,發了個生氣的表情。
“你以為我想當勞力呀?還不是人家權利大,握著我的畢業證呢,要是我一個不小心惹惱了那位,今後有我的好果子吃了,他要是一直不讓我畢業我也沒有辦法。”王銳道。
“還有這種事,那這種導師可是壞透了。”張嫌回應道。
“我才管不了那些,好壞都無所謂,能讓我畢業就行,你沒看有新聞爆出導師教授讓女學生作陪的事嗎,不陪
不給畢業,陪了之後雖然能告御狀,但是畢竟已經受了傷害了,死結啊,當然我們這些男生也好不到哪去,不用賣身,賣苦力就行。”王銳道。
“現在還很忙嗎?”張嫌問道。
“一個大工程壓在我們三個剛入行的新人手上了,邊學邊幹著,不是忙,是相當忙,算了,今天正好把第三階段的專案做完了,剩下的工程還沒來,可以歇個一兩天,你那怎麼樣了?找到工作了嗎?”王銳問道。
“算是找到了吧。”張嫌想了想,緩緩打字道。
“什麼叫算?找到就是找到,沒找到就是沒找到,這從咱上次聯絡都過去有十個月了吧,你不會一直漂著呢吧?”王銳問道,發了一個驚訝的表情。
“找是找到了,可是怎麼給你說呢?你就當我成了個獵頭公司的職員吧,這麼說你能理解嗎?”張嫌想了半天,終於找了一個和魂師性質相近的職位。
“獵頭公司?你去幹人力資源了嗎?這可和你學的專業不搭邊呀,怎麼樣?好乾嗎?”王銳問道。
“湊合吧,掙得倒是不少,但是有些危險。”張嫌解釋道。
“怎麼了?獵頭挖人還容易捱打嗎?公司和員工不就是買賣嗎?被挖走了怎麼還打人呀?”王銳道,發著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
張嫌苦笑不得的看著王銳發來的資訊,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魂師這一職業,說是職業,更像是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另一種人群,類似電影裡那些擁有特異能力的異人,而乾的事情就更難解釋了,接懸賞獵捕亡魂,這事怎麼能說給王銳這種普通人聽呢,估計聽了也不會相信吧,張嫌最終決定不把魂師的事情透露給王銳了。
“嗯,打,打的可兇了,你想啊,人家公司能掙錢的人被你挖走了,人家老闆能不急嗎?狗急了還跳牆,人老闆急了不得打人嗎?”張嫌一邊打著字一邊捂嘴偷笑著。
“嗯,在理,不,也不對,你當老闆的都不知道自家人才能值多少錢,被挖走怎麼能怪獵頭呢,市場經濟嘛,這種說法無異於強盜邏輯下的強詞奪理。”王銳回覆著。
“我大銳哥有進步啊,還學會了市場經濟了,別扯那些了,你什麼時候來找我,我還欠你一頓飯呢。”張嫌笑著打字回覆道。
“八月初把專案做完之後估計能休半個月,我之後還得回家待一段時間,八月底再去找你吧,不算晚吧,而且之前說是請你吃入職餐的,你現在都已經入職了,那就改我請你吃升職加薪餐吧。”王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