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問完基本情況後,接下來就開始重頭戲,年輕警察翻開記錄冊,拿著強光燈對準李學東喝問道:
“李學東,有人告你在藍晶酒吧用棒球棍蓄意將人打成重傷,你認不認罪?!”
“有嗎,我不記得啊。”
李學東顧左而言他,神色從容淡定地說道:“不過我倒是知道有人在江州醫學院的校門口,用棒球棍把一個女生打成重度昏迷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這件事我倒是清楚,你們可以問我這件事啊,我知道是誰幹的……”
啪!
年輕警察抬手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打斷李學東的話。
“無關的事情不要廢話,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有人看到你在藍晶酒吧把一個叫顧興的群眾打成重傷,有沒有這回事?!”
年輕警察見李學東竟然沒有半點害怕,就好像是經常出入審訊室的老油條一樣,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
李學東聳了聳肩膀笑道:“那我就不知道,我什麼也不記得。”
“嘿嘿!”
話音剛落,身後傳出一陣冷酷邪惡的笑意,然後便見三四個人拉開審訊室的門走了進來。
為首的人是顧萬年,手裡拿著一根警棍,警棍上面用厚厚的毛巾纏著,笑容陰森憎惡地盯著李學東。
身後跟著兩個穿著黑背心、容貌兇狠的男子,身體格外壯實,看樣子像是顧萬年的保鏢。
最後是鮑冬來,他依靠在審訊室的門口,手指夾著香菸,用玩味的目光瞄著李學東,那眼神就像是貓盯著困在籠子裡的耗子。
顧萬年挺著啤酒肚抓著纏著毛巾的警棍走上前,滿是肥肉的臉龐露出無比猙獰的笑容:
“不長眼的東西,敢他媽招惹我顧萬年,你把我兒子打成癱瘓,今天你落到老子手裡,就別想著能活著出去!”
李學東瞧見一臉殺氣的顧萬年,還有他身後的兩個打手,瞟了眼審訊桌後的兩個警察,問道:“你們不打算管管這個傢伙嗎,他可是我殺了我呢?”
“這裡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嗎,我們看不見啊?!”
兩個年輕警察用戲謔得意的表情瞧著李學東,他們的眼睛流露出異常激動的目光,好像期待這樣的場面已經很久似的。
李學東眼神變得愈發冰冷,暗中運起天罡正氣,手銬上的裂痕也越來越明顯。
“小子,今天沒人能救得了你,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也休想!”
顧萬年見李學東像困獸般鎖在椅子上,嘴角的笑容變成劇烈的抽搐,謾罵一聲,抄起警棍朝著李學東劈臉砸下來。
李學東目光冰冷地盯著顧萬年,紋絲不動。
在外人看來,李學東就好像是被徹底嚇傻一樣,等待著警棍朝腦袋重擊。
可就在顧萬年近身的那一瞬間,李學東猛地朝後仰身,原本固定住的特製椅子瞬間發出咔咔的聲響,朝後倒去。
藉著椅子傾斜的角度,李學東提腳踢在顧萬年下身,來了招斷子絕孫腳。
“哎喲……”
下身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顧萬年哪裡經得起這麼一擊。
尖著嗓子痛叫一聲,雙手捂著關鍵位置,癱倒在地,痛得他夾.緊.雙腿在地面上打滾,滿頭都是黃豆大小的冷汗,呼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