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聳了聳肩膀,無奈又認真地說道:“可是,老婆,我真的會治病啊!”
“你會看病?我怎麼不知道?”
李馨雨滿臉狐疑地看著林宇,壓根就不相信這傢伙能治病。
“老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說過了,老公有很多優點,等著你慢慢發現呢。”
林宇笑嘻嘻地說道,還是那副不正經的模樣。
這小兩口撒完狗糧,在客廳裡竊竊私語,彷彿無視了身旁還有別人存在。
白老爺子乾咳一聲,打斷了這對小情侶的耳鬢廝磨。
“咳咳,林先生,恕老朽冒昧,懇請您救救夢涵。”
聽了白老的請求,林宇擺了擺手說道:“老先生,說治病救人還為時過早,需親自診斷一下,才好下結論。”
聞言,白老臉上一喜,急忙衝著兒子揮了揮手說:“承德,你還不快去把夢涵領到這裡來,讓林先生仔細診斷一下。”
中年男子儘管對林宇還是滿心懷疑,但父命難違,也只能不情願地走出了客廳。
接著,白老重新請林宇和李馨雨落座,對面的那名中年婦女,則一直都低頭擦拭著淚花。
“哭什麼哭,還不趕緊過來謝謝林先生寬宏大量。”
白老臉色一沉,衝著哭哭啼啼的兒媳喝斥道。
隨即,他扭頭看著林宇,在一旁介紹道:“她是夢涵的母親,老朽的三兒媳,剛才出去的那是我不成器的三兒子,名叫承德。”
正介紹時,那名中年女人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林宇跟前,深施一禮,抽泣著說道:“多謝林先生,請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
林宇坦然坐在椅子上,大大咧咧接受了對方的施禮,倨傲地笑道:“不知者不罪。”
他架子拿的很足,甚至連手都沒抬一下。
李馨雨在旁邊不滿地瞥了一眼林宇,連忙站起身來說道:“阿姨,您是長輩,我和林宇都是晚輩,千萬不要這麼客氣。”
作為生意場的女強人,李馨雨深諳和氣生財的道理。
別看現在白家人對林宇客客氣氣,那是因為有事相求。
倘若不能醫治好白夢涵的話,今天白家人丟掉的面子,肯定會讓林宇加倍地還回來。
因此,儘管白家人放低了姿態,但她卻不敢妄自尊大,趕緊替林宇還了一禮。
見李馨雨如此謹慎小心,知進退,識大體,白老的眼中不由得露出一抹嘉許。
他微微笑了笑道:“夢瑤,不必客氣,林先生大才,當得起這一禮。”
聽了這話,若是一般人,肯定會謙虛幾句。
但林宇這傢伙自打從孃胎裡出來,就不知道謙虛兩個字怎麼寫。
他非但沒有自謙,反而得意地笑道:“白老真是慧眼如炬,我一直都是低調做人,想不到還是被你發現了這滿腹的才華。”
接著,他抬起手,往下壓了壓說道:“低調,都低調點,心裡知道就好了,我這人向來不愛炫耀才華。”
一番話,讓旁邊的幾個人都忍不住有翻林眼的衝動,話說,這貨也太沒臉沒皮了,那有自己誇自己低調的。
饒是白老見多識廣,也不知該怎麼往下接話,只能呵呵地乾笑了兩聲。
這還不算完,隨即林宇又衝李馨雨挑了挑眉毛,微微嘆了口氣道:“唉,可惜啊,在別人眼裡是塊寶,但在老婆那兒,卻變成了狗尾巴草。”
此時此刻,李馨雨心裡真恨不得把這貨給掐死得了。
聽那炫耀的語氣,看那小人得志的嘴臉,虧得還有臉說低調兩個字!
哦,差點忘了,這貨本來就沒臉沒皮。
客廳內一片靜謐,某人的無恥程度已經超出了想象,讓所有人都無言以對。
正在這時,剛才出去的那名中年男子領著白夢涵走進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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