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躬有些幸災樂禍,自從金字媒招牌被摘去,這段時日壓根就沒人來高府請他做媒,他也少了許多收入,或者說,壓根就沒有收入了。
正有些鬱鬱寡歡,現在聽到劉厲新開了家婚介所,就想去見識見識。
他已經打算好了,如果劉厲新開的婚介所很熱鬧,他就大鬧一場,如果劉厲新開的婚介所很冷清,他就冷嘲熱諷。
高老爺豈會不知道高躬的想法,但他也想去看看,自己的義子能做到什麼樣的程度。
“爹,就去吧,您放心,我保證不鬧事。”高躬知道高老爺的顧慮,便這麼說道。
“好好好。”見高躬如此保證,高老爺也拗不過他,只得答應道。
來到張家莊桃園外,只見門庭若市,這比之前高府的生意還要熱鬧。
頓時他就氣不打從一處來,講話也變得陰陽怪氣。
“爹,您看看,這就是您的義子,前段時間還哭著說不想和您斷絕關係,我看他明顯是裝出來的,瞧瞧他今天這副得意的模樣,哪像有傷心啊。”
眾人聞言,紛紛讓開一條路。
不少人議論起來:“這高老爺來咯,這下有好戲看了。”
還有的人倒是替劉厲說話:“高老爺,您看看,這就是您與厲公子的格局差距,他的格局大,您的格局小了些。”
“怎麼說話呢,我爹在涿郡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難道還會不如這個臭小子?”高躬厲聲喝道。
大家見高躬如此蠻橫不講理,紛紛替劉厲抱不平起來:“高少爺,我們鄉親們的錢可都是被你給騙光了,若不是厲公子,恐怕我們到現在,錢還沒拿回來呢!”
高躬聞言,笑著說道:“呵,誰讓你們自願把錢給我的,而且開門做生意,本來就講究有來有往,我收你們錢,幫你們做媒,不就行了嗎,至於是否能成,那也不是我說了算。”
“這麼說,這厲公子還真是個大慈善家啊,這麼有錢開始散財了,也不想想這些錢是從哪裡來的,肯定是從我高家要來的。”高躬毫不客氣地說道。
見到劉厲新開了一家婚介所,風風火火的,高老爺心裡也頗感欣慰,但架不住他的寶貝兒子拼命搗亂,他想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
“爹,你說幾句啊,瞧瞧你的義子,還好你與他斷絕關係了,否則他現在就蹬鼻子上臉了。”
“你怎麼說話呢,這是俺老張的地盤,可不是你高家。”張飛聞言,是可忍熟不可忍,他的暴脾氣頓時就上來了,擼起袖子,想把高躬拽過去揍一頓。
“喲喲喲,被我說到痛處了吧。”高躬一副賤兮兮的模樣,今天若不是劉厲的婚介所新開,這張飛早就衝上去把他給踹飛了。
高躬正是抓住這一點,他才想著來上門鬧事,礙於今天的日子,諒張飛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而且還有自己的父親高老爺在,有他坐鎮,這劉厲定然不敢說出什麼狠話,做出什麼事情來的。
於是他更加囂張起來:“來啊,張莊主,來打我啊,別以為我怕你...”
話還麼說完,張飛一個箭步衝上來,一把將他提起,狠狠地一拳揍下:“這可是你說的,別怪俺老張手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