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侍中,您可得仔細回想,這可涉及到此狀案件的公允性。”劉厲的語氣中帶有幾分威脅。
狡黠的笑意讓劉和膽寒,他沒想到,此等名不見經傳之人,竟有此等魄力。
“就...就是你。”劉和有些心虛地說道。
那天他被裝進麻袋,在一片漆黑下被人連踢數十腳,怎看得到打他之人的面容呢。
哐!
“劉侍中,說話可要有依據,韓中丞也在這裡,如若冤枉好人,我定然會上告京城,在皇上面前如實稟告。”
說到這兒,劉和頓時沒了聲音,只得心虛地改口:“那天我眼前一片漆黑,並未見到打我之人的模樣。”
“那劉大人您怎麼知道打你之人一定是我呢。”劉厲一聽,瞬間有了底氣。
“聲音。”
等劉和一講完,劉厲朗聲喝道:“好一個聲音。”
“這世上同名同姓之人都存在不少,聲音相似之人更是數不勝數,堂堂朝廷命官!怎能因為主觀臆測,就隨意冤枉好人呢!”
“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在場眾人聞言,紛紛附和起來。
這劉厲是高老爺的義子,平時在涿縣也促成了不少媒,鄰里鄉親之間都受了他不少照顧,當然要幫襯著他。
見狀,劉和仿若絕望了一般,聲音變得哽咽,竟不顧自己的形象,開始大喊大叫起來:“鮮于輔,我命令你,快,快拿下他,替我報仇!”
收到命令後的鮮于輔沒有絲毫猶豫,以雷霆之速抽出寶刀,一把架在劉厲的脖子上。
“鮮于輔,你好大的膽子!”侯太守見狀,站起身,厲聲喝道,“不要以為你是劉大人的大將,就可以在本太守的地盤為所欲為。”
“侯太守,今天必須得給大公子一個交代,否則等劉大人興師問罪起來,你承擔得起嗎!”鮮于輔環視四周,區區涿縣,還沒有能與其一較高下之人。
韓馥位高權重,在朝廷中擔任御史中丞一職,與漢室宗親劉虞素來交好,從開堂到現在,他只說過不痛不癢的幾句話罷了。
侯太守初來乍到,還不清楚涿郡內的情況,再說了,劉虞是他的頂頭上司,劉厲與他非親非故,只是幫他的女兒促成了一樁媒罷了,定然不會為他而翻臉。
一切仿若在鮮于輔的意料之中,他瞥了眼劉厲:“厲公子,本將軍承認你很厲害,可你手無縛雞之力,在涿郡也無權無勢,如今得罪大公子,你怕是...”
還未等他說完,劉厲冷笑道:“鮮于輔將軍,鮮于銀將軍要是有您這等謀略,也不至於只能乾點小偷小摸的勾當...”
一聽到弟弟的名字,鮮于輔一愣神,劉厲抓住他愣神的時機,利用張飛教給他的技巧,一把猛拽鮮于輔胳膊,瞅準時機將他手中的寶刀打落,掙脫出來。
可鮮于輔畢竟習武之人,手中寶刀跌落之時,已完全反應過來,還未等劉厲完全掙脫,他便將其拽住,力量之大,劉厲只覺自己手臂都要被拽脫臼一般。
“我弟呢,他在哪?你把他怎麼了!”
“鮮于輔將軍,還請您好自為之,若我傷了一毫一里,鮮于銀將軍可就...”
“你是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