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開,你要去哪?”君久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脫口而出就是這樣卑微的話,可當他感應到她的存在,原以為又是作做夢,可睜開眼就見到她在面前那一霎那,他的一顆心,都在顫動!
這是什麼樣奇妙的感覺?
他下意識想要壓制,可偏偏是亡羊補牢,一瞬間這些時日積壓著的所有莫名情緒都像是找到了突破口,魚貫而出!
“不管你的事。”蘇月冷麵無表情。
“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你的事我怎麼不能管?”脫口而出的話讓君久黎自己都愣住了。
可轉念一想,確實沒錯。
“我外公已經將聘禮退了,我和你沒有關係。”蘇月冷眼中泛著冷意。
這時候還惺惺作態幹什麼?演給誰看?
可笑!
“我沒有答應,這事就不算完。”君久黎牢牢抓住蘇月冷的手,她的目光越是尖銳,他就越是不罷休。
他身為君家家主,雲山的主人,就沒有未經他允許還能成的事!
“我從未否認過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始終都是我的女人。”
蘇月冷嗤笑。“天大的笑話。”
“君久黎,君大家主,我當初把話說的很清楚,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從此以後生死不復相見,聽不懂?”蘇月冷試圖掙脫,卻被君久黎猛地一拉扯,跌進他懷裡,雙手被他緊緊攥住,逼迫她正面對他。
“放開我,我不想對你動手。”
君久黎挑眉。“你是不忍心。”
蘇月冷哼笑。“少自戀了,我不過是看在你孃的面子上懶得和你動手。”
心神一動,蘇月冷就要強制抽離自己的魂識,阿刁一直都在她的肉身旁邊,她隨時都能回去。
“想走?”君久黎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無形的佔有慾像是一張大網,鋪天蓋地的將他籠罩其中,充斥他早該緊閉的心房。
蘇月冷嘗試了數次都未果,屏息敢感應,竟怎麼叫喚阿刁都沒有回應。
一個激靈,她怒瞪。“君久黎你竟敢對我下禁錮!”
魂魄本就比肉身更難琢磨,普通人和修為不夠的人根本看不見她的存在,而想要禁錮住魂魄,更不是輕易就能做到的!
這是唯有比自己修為更高的人才能使出的招數,但是費心費力,雖能困住她的魂魄,但同時也會傷及他的修為,是把雙刃劍。
“你做什麼非要把我留住?你有個慕容冰凌還不夠?”蘇月冷怔怔地看著君久黎因為使用禁錮之術而微微泛白的俊顏,迷茫了。
他到底想做什麼?
留著自己看他和別的女人百年好合,折辱自己,報復自己?
“我不要她。”君久黎的目光透著他自己都不明白的灼熱,像是一雙烙鐵,恨不能在蘇月冷的身上烙上自己的印記。
“蘇月冷,我不准你走,你就算死也要死在我面前。”
蘇月冷皺眉。“你瘋了!”
君久黎冷冷一笑,“我就是瘋了。”
大手伸向蘇月冷的臉龐,蘇月冷閉上眼,屏住呼吸不想去感受他的觸碰。
心裡的排斥毫不掩飾地顯露在臉上,深深刺痛君久黎的雙眼!
“我就這樣讓你噁心?”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蘇月冷麵色沉沉。“我不喜歡別人碰過的東西,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