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會還沒結束,街上的人不多。
客棧的門敞開,陽光順著地面折射進來。
桌子上擺著水果和茶水,不光謝言川和沈漢在,就連沈秦也回來了。
三個人面色沉重。
豔娘不在前院,她總是神出鬼沒的。
看見沈漾過來,沈秦站起身子,「漾漾,怎麼樣,沒受傷吧。」
沈漾放下胳膊,「大哥,沒事,你們忙完了嗎。」
沈秦負責維持廟會秩序。
他嘴角勉強勾起一個笑,「嗯,交給別人了。」
謝言川旁邊還有個位置,沈漾靠著他坐下,肩膀還是不得勁。
「都聚在這裡怎麼說。」
關於昨天晚上黑衣人的身份,謝言川倒了杯茶遞到沈漾前邊。
「南疆和蠻夷兵分兩路,昨夜的雜耍團只是幌子,真正的兵防圖在蠻夷手上。」
「好在昨夜已經將線人全部抓捕歸案。」
昨天晚上紅衣離開,就是發現端倪。
她脖子上的刺痛是擺攤的攤主放出的蠍子咬的。
其實一開始謝言川他們並不知道具***置,但以紅衣對兩邊的瞭解,他們若是打算運送這等重要的物件。
勢必會來勘察情況,為什麼選擇在三元廟會進行交接。
看中的就是人多眼雜,那麼兩邊的線人肯定也在廟會其中。
她表面是在跟著沈漾亂逛,實則是為了找到線索。
那個賣蠱毒的攤主衣襬上,繡著一朵不起眼的海棠花。
這是南疆的聖花,也是海棠社的信物。
紅衣察覺到不對,故意同攤主搭話,她在蹲下的一瞬間,衣領往後掉了半縷。
正好露出肩頭上的海棠花刺青。
既是不經意,也足夠保證男人能夠看的到。
是以等她離開之後,男人果真上當,放出蠍子尾隨。
而他不知道的是,藏在暗處的謝家軍也跟上了男人的腳步。
謝言川昨天晚上是百忙之中過來確認一下沈漾的安全,他們一行人,也就紅衣功夫高點。看書菈
可因為了解敵方的資訊,還被調走了。
好在並未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