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無形中的關糸網,並不是以皮月桂為核心,您以為逼走皮月桂就能順風順水,高枕無憂,殊不知那張關糸網真正的核心是郭秋平,早在十年以前,皮月桂就成了郭秋平的傀壘……”
“常記,我在此問您幾個問題,您如果能回答來,就能找到那張可怕的關糸網……您知道皮家老大皮春陽為什麼被劉同安打傷嗎?您知道郭秋平和莫春意真正的關糸嗎?您知道蔣寶龍和吳貴龍為什麼會支援郭秋平擔任縣委付記嗎?您知道孫正邦為什麼那麼害怕郭秋平嗎?您知道老江湖李效侖為什麼不敢向您反映郭秋平的可怕嗎?……”
看著看著,常寧只覺後背陣陣發冷,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哈哈,常記,聽說您自稱鐵口神算小半仙,老朽今天就考考您,面的這些問題的答案,都在信尾處的一首打油詩裡……”
“楚河漢界縱橫酣,
位尊人逝沾淚乾,
手扶枯竹答君問,
人來吾卻只能看。”
常寧唸叨著這四句詩,忍不住又樂呵起來,他孃的,這個人嚕嗦了一堆,卻在最後留下這麼一個懸念,是在逼張飛繡花呢,就咱小半仙肚子裡的這點墨水,能整明白這種雲山霧罩的玩藝兒嗎?
電話響起,打斷了常寧的思緒。
“領導,我是李效侖,你辦公室的門怎麼鎖了。”
常寧打著哈哈,“我想打個盹嘛,呵呵,我馬來開門啊。”
一邊說著,一邊收起匿名信,鎖到了抽屜裡。
李效侖走進來,笑著說道:“領導,你怎麼不回家休息呀。”
常寧怪怪的瞅了李效侖一眼,笑了笑問道:“有什麼事嗎?”無錯不跳字。
“按你的指示,我已經派人把桑秋立送到山岙村去,李州騰明天就能回來了。”
“啊,謝謝你了。”常寧扔給李效侖一支香菸,自己也順手點了一支。
明顯看出了常寧有些心不在焉,李效侖小心的問道:“領導,你,你沒事?”
“呵呵,我能有什麼事,中午胃口有點開,多吃了一碗飯,肚子有點不舒服而已,睡了一會,總算好多了。”常寧摸著肚子樂呵,“對了,你還沒說正事。”
李效侖笑道:“公安局分配來一位女警察,說是認識你的,馬應堂打電話問我呢。”
常寧一楞,心說糟了,怕什麼來什麼,一定是臭丫頭高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