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惟伸出雙手在空中拍了拍,就有兩個黃泉人出現在她的面前,這兩個人一出現,跪在院子中的那些暗衛都瞪圓了眼,就他們暗衛來講,黃泉人無疑是他們想要達到的最高典範,平時的話,黃泉人的裝扮和行為舉止他們都瞭然於心,如今,見到這兩個黃泉人如印象中一樣的裝扮,他們自然也就知道了這兩人的身份,此刻,他們大氣都不敢出。
鳳惟可不會去管那些暗衛們的心理是怎麼想的,她對兩個黃泉人說道:“去,把蔣永珍給朕帶過來。”
“是。”
隨著蔣永珍一起來的還有薛玉洋和李天全,李天全一來就一屁股坐在鳳惟的左下邊,埋怨道:“這女人所幹的事也就那幾件重蹈覆轍的事,有必要聽的這麼詳細嗎?直接給她一個死刑就是了。”
“不把她的所有的罪行展示出來,朕又怎麼知道她是罪大惡極呢?”
蔣永珍被兩個黃泉人拖到了鳳惟的面前,扔在了地上,蔣永珍掙扎著想要爬起,無奈,身上除了疼痛之外還是疼痛,沒有一點點的反抗之力,她扭頭可憐兮兮的看著鳳惟,眼睛裡帶了一抹悲哀,看起來非常的楚楚可憐
鳳惟嘴角露出一抹淡笑,笑意不達眼底:“你的狐媚之術放在朕身上可不管用呢,你這些年所做下的罪孽,你是自己承認了還是讓朕幫你承認下來?”
蔣永珍非常的確定她這些年在政權上從來沒有露出任何的馬腳和野心,所以當鳳惟問到她的罪過的時候,她心中沒有多大壓力,她唯一的罪過就是在今天晚上得罪了鳳惟,她根本就沒想過她的私生活鳳惟會管。
“微臣不知所犯何罪……”她有氣無力的說道。
鳳惟呵呵一笑:“既然你不知道 那就讓朕幫幫你吧,來人,拉下去用刑。”
蔣永珍眼神開始慌亂起來:“陛下開恩,求陛下開恩,微臣不是有意要冒犯陛下的,還請陛下明察,微臣除了今天冒犯了陛下,從來沒有做過任何虧心事,微臣自任職以來兢兢業業,還請陛下饒恕臣一命吧。”
鳳惟的眼神瞬間就變得冰冷:“朕為君,你為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你沒有犯下任何罪孽,只要朕有心讓你死,你敢不死嗎?”
蔣永珍啞口無言,但還是做了最後的掙扎:“求陛下開恩啊,微臣知錯,微臣知錯了。”
鳳惟抬起手來,示意黃泉人停止拉人的動作,饒有興趣的看著趴在地上差點不成人形的蔣永珍說道:“那你說你知道什麼錯了?”
“微臣……不該冒犯陛下,不該欺壓陛下的朋友……”
“往常別人犯下的這些罪,朕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如果你真的想不起來你到底犯的是什麼罪,那就安心的去受刑吧,就是打你三十個板子而已,也不是很難熬,朕不會讓你這麼容易的死去。”
蔣永珍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心裡還帶著一點僥倖,但是聽到鳳惟後面的話,她只覺得寒毛倒豎,一股陰冷的氣息中腳底傳上了心頭,眼神驚恐又無助的看向鳳惟,嘴唇哆嗦:“還請……還請陛下示下……”
鳳惟伸出小舌頭舔了舔自己有點乾燥的唇瓣,眼睛都笑彎了:“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的問了,那麼朕就好心的提醒你一句,你的罪行就是,不應該搶那些有家有室的男人。”
鳳惟把“有家有室”這四個字咬得極重,鳳惟搶男人都是搶那些身家清白的,哪像這個女人,簡直是喪心病狂到無可救藥了。
蔣永珍猛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陛下,他們、他們都是自願的,而且、而且這是微臣的私生活……”
“私生活又怎樣?只要跟搶字沾邊,那就是犯法。”
“不、不,怎麼可能?陛下以前不是也搶……”話說到這裡,她截然而止,剛才心裡太過急切了,下意識的就把心裡的想法給說了出來,也怪她沒有經常與鳳惟共事,根本不習慣頭上有個人壓著。
鳳惟眯起了眼睛,對於她的話沒有反駁:“你說的對,朕也搶過,可朕搶的都是家世清白的男子,如今朕已經洗心革面不搶了。可你搶的那都是什麼?你那是拆人家姻緣,還把人給逼得自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難道這一切的罪過不應該加在你身上?”
“微臣……微臣……”
“看來你還是沒有悔過的心思,既然如此,朕便打的你認罪,來人,拖下去,就在這個院子裡給朕打,朕倒要看看她的皮到底有多厚。”
“不……陛下……”蔣永珍話還沒說完,李天全便不耐煩的拿出了一塊帕子塞進了她的嘴裡,嫌惡的拍了拍手,嘟囔道:“真是噁心死了,最好是把她打死,不然以後見到她,我還真想把她一劍給殺了。”
鳳惟好笑的看著他:“你對她怎麼怨氣這麼重?不就是因為她親了你一下嘛,又不會少塊肉,至於氣到現在?”
李天全冷哼一聲:“你讓一個噁心的人親你一下試試?看你會不會少塊肉。”
薛玉洋屈指彈了一下李天全的腦門,笑罵道:“無禮,陛下面前怎可如此說話?”
李天全揉了揉並沒有打疼的腦袋,他想到的是薛玉洋剛才那一瞬的接觸,只覺得臉上熱熱的跟燒了起來一樣,強作鎮定的冷著一張臉做回了原位上,但是那泛紅的臉,任誰看了都想咬一口。
鳳惟讓人找來了紙筆,罷免了蔣永珍的職務,定下了她的死罪,她將蔣玉珍所犯下的罪過寫成了一份奏摺,讓人快馬加鞭送到朝廷中去。
說是打三十板子,不過,三十板子夠了的時候,黃泉人並沒有收手,而是直接把蔣玉珍一板一板的給打死了,以鳳惟的身份打死一個人並不算什麼,何況還是一個有罪在身的人呢?
蔣永珍的事情剛處理完,天邊就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鳳惟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然後,跳上了房頂看著日出。她上來的時候,李天全和薛玉洋就已經坐在那裡好整以遐的望著天邊的那一抹紅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