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還要繼續在這裡做這種下作的話,夏良工簡直是不能忍,他立刻跳到了前面來,彷彿全身的毛都炸開來:“從出了玄陽穀這些東西就是你們的了,既然你們不想要不去追回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憑什麼還要扣留我們?”
鳳惟懶得跟他說話了,直接看向夷書白:“既然這批金子丟了,你回去再籌一份過來吧,再給你們七天時間,說完轉身就走,夷書白趕緊對她說道:“風閣主,如今天色已經黑了,走夜路不*全,所以我們能否在這山谷裡住上一晚?”
鳳惟狐疑的看著他:“你們幽冥城不是都是夜晚出動的嗎?怎麼還怕走夜路了,難道是你們壞事做絕了,知道害怕了?”
夷書白嘿嘿一笑:“這怎麼可能呢,其實我想跟你說說著金子的事。”
鳳惟看到他朝她眨了眨眼睛,她翻了翻白眼,就知道著金子的失蹤肯定跟夷書白有關係,不然的話,哪個勢力膽子這麼大敢劫幽冥城的東西?不想活了?
“行了,那你們就自己安排吧。”
說完就走了,付梓斯看了一眼夷書白冷哼了一聲,也往回走,夷書白及時拉住他,付梓斯一臉的難看:““你做什麼?”
夷書白松開了他的手笑道:“付大夫,我帶來的這些人能不能幫我安排一下?”
付梓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們黃泉閣大部分人都是住這深山野林的,難道你們幽冥城的人就這麼金貴連住在野外都不行?”
“行行行,我就怕隨便安排下來會礙著你們活動不是?”
付梓斯根本不想跟他多說,直接一甩袖子就向木屋走去。夷書白揉了揉臉,有些尷尬,其實叫住付梓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只是本能的想要拉住他,見到他的時候,心裡也很高興,若不是有簡旭斌和夏良工的事要解決,他真的很想跟他好好敘敘舊,只不過他順著本能把他拉住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種感覺很像他每次見到龍昕的感覺,難道他真的是愛上付梓斯了?想到這,他臉上一陣扭曲,他不想背叛龍昕……
可是一想到那個高不可攀的男人,再想想付梓斯,會說會笑會生氣鬧,完全不像龍昕那高冷的模樣,半天乃至一整天都不說一句話,付梓斯生動了許多,他的心越來越偏向付梓斯了,這讓他想起龍昕就有一種罪惡感。
所有人都走了,留下幽冥城的人都熟練的搭起的帳篷這,帳篷還是夷書白臨走前讓他們帶的,他們之前還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來倒是有了大用處了。
夏良工和簡旭斌看這他們這樣子,就知道他們是有備而來,再反觀自己,等一會兒自己還要回去,加班加點,把那堆活給趕出來,不然的話鳳惟可是會懲罰他們的,懲罰方法很簡單,就是讓他們吃下一顆毒藥然後疼的死去活來,睡不著覺,疼個一晚上第二天繼續重複著幹活。
看著夷書白在親手搭著帳篷,夏良工臉上一陣陰鬱,簡旭斌說道:“夏兄,夷書白已經在學習毒術傳承了,你說他是不是想要爭奪城主之位?”
夏良工嗤之以鼻:“就算他在學習又如何?毒術博大精深到半路才開始學習,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精通?”
簡旭斌拍拍額頭:“夏兄說的是,也是我著急了,
夏良工幽幽的轉頭看著他:“你著急什麼?難不成你也想搶著城主之位?”
簡旭斌乾笑了幾聲:“怎麼可能呢?我可都是一直支援夏兄了當然了,如果夏兄想要放棄的話,我也不介意爭上一爭。”說完他便展現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夏良工的眼眸變得更加的深沉,冷笑道:“如今幽冥城也不過是一座空城了,你覺得這樣爭下去有意思?”
簡旭斌聽他這麼一說,也毫不退讓:“那又如何?幽冥城傳承已久,誰知道這個玄陽穀會不會有更加隱秘的存在。”
“那你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我們從小就是在幽冥城長大,有什麼隱秘事我不知道?”
“不知道夏兄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故事,是關於幽冥城的故事。”
夏良工眉毛一擰:“難道你打的是那個主意?”
“當然,你以為這玄陽穀為什麼世世代代傳承下來都不成唄,外界發現難道真的與是因為外面的那些毒蟲毒草嗎?不知夏兄,你有沒有發現往日裡這些毒蟲毒草都是城主親自擺放的,還終日被一股神秘的煙霧給籠罩住,還有那傾瀉的於玄陽湖你可有想過為什麼那樣的傾斜水還是一如既往的一點點的滲透?難道你還真的以為是大自然的景觀?”
夏良工嚥了咽口水:“這事我想過,但是沒敢去求證。”
“確實是不敢,沒有一個人敢質疑,但幽冥城裡,從祖宗那裡傳下來的故事卻是真的。不然的話,這些奇異的景象根本就無法解釋。”
夏良工:“你到底想說什麼?”
簡旭斌舔了舔唇角,我只是想跟你說雖然我支援你當上城主,不過我也不會放棄與你爭一爭,因為我也想去求證這些現象。”
夏良工冷哼:“就只是故事而已,你又何必當真小心丟了性命而不知。”
“那就多謝夏兄關心了,若是哪一天夏良工當上了城主可要為我好好的解釋一番呢畢竟住了幾十年的地方,竟然對他一點都不瞭解,實在是有點不甘心。”
“夷書白跟在城主身邊這麼久想來成都應該跟他說過一點事情吧,就算沒說平日裡因為不小心洩露出來才是。。”
“你若想知道你有就自己去問,那小子鬼精鬼精的,我可不想再次被他氣死。”
簡旭斌心中好奇的猶如貓抓一般難受,看著已經開始往木屋走去的夷書白,他大聲說道:“夷書白,你去哪裡?”
夷書白頓住,轉頭看著他們兩個神情不悅,語帶諷刺:“兩位尊敬的前輩,難道你們連我的行蹤都要控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