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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不是節假日,車庫裡停著的豪車並不多,大多數是教師代步車,因此,金時敘那亮黑地發亮的卡宴,一眼就被濮陽珠逮到了,利索地提著書包開車門上車。
讓準備下車給她開門的金時敘無奈的笑了笑,安靜的同樣關了車門,示意司機回金公館。
濮陽珠上了車,就將書包放在中間後才坐進車裡,然而等她完全坐上車時,發現書包已經被金時敘拿過放到他另一側邊放著,倆人瞬間無妨礙的坐到了一處。
眨了眨眼,她耳根有些微熱,但是想到學校裡發生的事情後,她又微惱地瞪向身邊已經湊過來的大男生,指責道:
“果然是男色誤人,男妖精啊!你都不知道,你走了後,班裡的同學都想圍在我身邊想打聽你!”
要不是她在班裡一向不合群,估計那些發痴女全都衝到她面前來了,而不是隻敢來了打頭的狗腿兒一、兩隻。
“小祖宗,這能怪在我身上?明明是錢財誘人,他們又不是看中我這層皮,他們想要的是我手中的資源和機遇。”
金時敘大手抬起,掌心如願地揉了揉小女生鬆軟的髮絲,輕笑地哄道:“好了,你不喜歡,以後我少出現在班裡,好不好?”
反正,他去不去學校,學校領導們不太在乎,他們只在乎他每年做的‘慈善’款有沒有到賬。
花點錢能給個方便,又能為將來有真才實學的莘莘學子做出一些貢獻,後面還能替自己搏得個好名聲,金時敘也不在乎花那千來萬的小錢。
“沒怪你啦,人家才沒有這個意思!都是那些妖豔賤貨的錯才對~”濮陽珠瞧著大男生露出委屈的神色,語氣一轉,不怪他,只能怪那些愛搞事情的同學們!
有錢不可能是一個錯吧!
有顏也不能是一種錯啦!
濮陽珠自小長相就出挑,可是知道自己這一張臉,能讓不少心高氣傲的同性妒忌討厭,無形中得罪過不少女生,平白招來不少無辜事情上身噠……
之前,她要不是板著臉,後又立馬走人,再等會兒下課,就會有某個女校霸來到她面前刷存在感了!
說實話,金時敘外表條件上優,家世還好,現在才十八歲吶,已經手握金氏集團的話事權,哪個人不羨慕妒忌?要是能入了金總的眼,簡直可以讓人生少奮鬥三十年!
這麼一來,誰不想湊上前去,在金總刷刷好感?!
也因此,學校裡有不少女同學,明裡暗裡都在堵著金時敘其人。
因而,向來寡淡冷漠的金總啊,剛剛在班裡表露地對她這麼熟絡親近,怕是全校同類都驚訝了。
“是是,小祖宗說地都對。”金時敘長臂一環,將小姑娘拉到身側摟著,安撫的拍了拍她小肩頭,朝著她轉了話題溫聲說道:
“小珠寶,蔡可人已經被我的人逮住禁錮,還有安孜彥,你想怎麼報復他們?”
前者只是個破落小家族,抓了就抓了,金時敘不擔心。但是安孜彥不一樣,安家比侯家還有勢力,瘦死的駱駝比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