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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時敘擼了一把有些長的劉海壓在腦後,因著是來學校,他便沒有噴上定型劑,此刻髮絲散亂瀟灑,一改之前他上流新貴的正經形象,反而恢復了他此年齡段應有的朝陽飄逸。
聞言,他目光灼灼地望著身邊的小女生,低低笑道:
“小沒良心的,你回來就忙著哄弟弟們,倒是丟我一個人當怨夫,我能怎麼辦?只能來學校守株待兔了!”
“我……”濮陽珠先是羞窘嗔他一眼,對上他可憐巴巴的目光,她“噗哧”一聲笑了,見同學們都盯著她這處打量,她壓低聲音嗔道:“我哪裡象兔子嗎?”
兔子多軟綿可愛,她可不,她一向暴力地很啦。不過是因為在他面前,不自覺地收斂了自己粗暴的直率嘛……
“不象。”金時敘瞧著小祖宗的不自在,他轉頭掃了一圈教室裡的同學們,見他們瞬間都轉回頭去,他擰起劍眉:
在學校,就是這樣子不好。
明明差不多都是成年人了,還這麼八卦幹什麼?幼稚!
濮陽珠剛想滿意點頭,卻見他肩頭聳過來抵著她的,撩人地低喃:“象哥哥家的布偶貓,想擼~”
金時敘深深嗅了身邊小女生的體香,略微撫平了他壓在心底的不忿。
好不容易再見著眼前的小女生吶,他實在不想離開她。
自他一察覺到她甜美的氣息後,他就立馬坐起身盯上她的嬌柔背影,這般又將近大半個月未見,他此時特別想上手揉揉她柔軟的髮絲,只旁邊環境卻是不允許!
瞧瞧,明明倆人沒做什麼過密的行為,但班裡同學們那目光全都若有若無落在他們這邊,明擺著在窺視偷聽——
在生意場上,他向來穩操勝券、運籌帷幄,但是在處理感情上,因他才是先愛上的一方,方有現下束手束腳的感覺,唯恐他一個行為不當,委屈了他家這小祖宗。
畢竟,他又不是女生,他事實有成、家底豐厚,又是個男人,哪裡會懼怕外人的流言蜚語。
但是他小祖宗卻不一樣,她的父母位高權重,偏小女生還沒有成年……
這兩天,他都是板著手指數著小姑娘還要多久才能成年,手指點點數,居然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小祖宗嬌氣,他得等到她高中畢業,小祖宗才算成年!
濮陽珠小玉臉冒紅,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去整理書籍,撇起小嘴兒嘟嚷:“說得哥哥家真有布偶貓似的!”
金園她又不是沒有去過,哼哼,哪裡有貓兒!
“還真有,不過沒養在金園,養在玉林品上的金公館,平時我太晚歸家,便住那裡,近公司。”
布偶貓他養了一個半月左右,正是上一回發現她眼睛象布偶貓時,他才動了心思,尋了不少純種布偶貓,他挑了好久才挑了一對喜歡的,就養在金公館,想著小女生都喜歡……
要是濮陽珠知道金時敘此時的想法,會送他三個字‘心機BOY’啊!!!
“真噠,那有機會去看看~”濮陽珠樂了,只目光閃地一丟丟懷念和難過,曾經她有也有寵物…不過,自紅糖死了後,她就不再養任何寵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