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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兒子這怒相惡樣,濮陽源只能撇開臉面、毫無保留的陳述:
“是、是你大嫂她——她在村裡敗壞小玥的名聲,指著小玥肚子裡的胎兒、罵她懷的不是你的種、、”
“放屁!小玥是什麼樣的人,老爹你都沒有眼看的嗎?!你居然任由我的妻兒、被這個惡毒婦作賤?”
氣狠地放完話,濮陽渠隨手拿起石桌上的茶杯,用力的擲向突兀出現在前院的江麗婷面前——
“呯”地一聲,瓷杯應聲在江麗婷腳前破碎,嚇地她“啊”地一聲,順勢跌坐在地上,捂著腹部“嗚”了一聲,驚恐的大叫:
“娘、娘,快出來、我肚子好痛!”
“肚子痛?她不會是懷了孽種吧?!”濮陽渠冷冷地朝著她諷刺。
這時候,聽到江麗婷慘叫的濮陽梁和璩美英立馬跑了出來,看到江麗婷腳邊的碎片,璩美英不敢出聲對上發怒當中的小兒子,更是拉著大兒子的手臂低叫:
“先扶你媳婦、回房躺著要緊。”
濮陽源頭皮一麻,看到小兒子這利索又準確的眼勁兒,一時間竟是無話可說——
濮陽梁抬頭看到小弟這個兇狠厭棄的眼神,到底氣短,聽老孃的勸話,先抱起惡婦回了東廂房。
這惡婆娘再不好,在濮陽梁眼裡,到底還是懷著他的兒子。
“爹,你就是為了那個惡婦有了身孕,而讓我的妻女、含冤回了孃家?”
濮陽渠是偵察兵出身,一看到濮陽源的表情,再結合前世的程序,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妻子,也是重生的!
否則,不會這麼巧的,居然還能提前帶著女兒回孃家,一來避了女兒的禍,二來,肯定是要回去救岳家!
對、這麼一想,就全通了!濮陽渠眯著眼睛,怒意十足的望著生父質問。
“渠生,我知道這事,是我們濮陽家不對在先、、不過你媳婦兒的孃家,已經來尋過公道了。這事確實是江氏不對,你娘也是有錯在先,你要惱怒爹也理解……
至於你媳婦兒,她已經回孃家三天了,你現在回來了,正好去你岳家接她回來、、正好,這一回,你就帶著她們妻女隨軍吧!爹無能,管不住你娘和大哥,只能委屈你了。”
“他爹!”聽到丈夫這說法,璩美英弱弱的喊道。
然而,這時候,濮陽兩父子,卻是沒有人再理會她的話了。
濮陽渠對於這個說法,其實並不滿意,但是現在那姓江的賤婦現在懷上了孩子是事實,他爹會這樣處理,亦是逼於無奈!
只是,他能理解,卻不能接受這種結果。
因此,濮陽渠生硬的對著老爹和老孃黑臉兇戾的暴斥:
“爹、若你們只是委屈我,我甘願受著、誰讓我是你們的兒子!
可是爹,你們憑什麼委屈我媳婦兒?人生父母養,將來小妹遇上象你們這樣的公婆,你們是不是就能不管、不聞、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