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身利益的不同,所以在很多時候,相同的一個人,也會站在不同的立場上。
簡單的說,就是…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不過,這又關伊戚什麼事呢?
所以伊戚也不去幹預,只是靜靜觀賞著眾人的醜態。
至於…眾人的辯解,其實伊戚擁有一種十分良好的品德——信任,所以在沒有根據的情況下,伊戚還是會對辯解信上幾分的。
不過,現在嘛……
伊戚是一點都不信,不說那位聽聞指控,便直接暈倒的羅傑斯太太,就說在場的幾人,他們不安的靈魂波動,伊戚已是清晰可聞。
眾人之中,只有老法官與隆巴頓還能保持著平靜,而其他人…連臉上的掩飾都做不到。
當然,光憑不安的靈魂波動,並不能作為控訴的證據,所以真正讓他認定眾人是在撒謊的東西,其實是布洛爾警長的記憶。
在布洛爾警長被控訴的那一刻,伊戚腦海中…便憑空浮現出一段記憶。
記憶中,布洛爾警長正在禁閉室中,對一名身穿囚服的青年拳打腳踢,直至對方停止呼喊後,才終止了這單方面的暴行。
而當警長去檢視青年的狀況時,卻發現對方已然停止了呼吸。
有這段記憶做憑證,在加上眾人的不安,以及…遊戲自身的惡趣味,伊戚便可以斷定,唱片中的控訴都是真實的……
……
“亨利.里士滿,是我手下最優秀的年輕軍官之一,他在英勇為國盡忠時,犧牲了……”
另一邊,將軍也加入了辯解,而這也使尖酸、刻薄的布朗特女士,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將軍辯解完,老法官也跟著開口了:“愛德華.西頓是有罪的,雖然我聽信了法庭無法採信的證據,但他的確有罪!”
伊戚想了想,決定還是按照正常劇本走,所以也開始了辯解,只是他的話語十分浮誇,可問題是…在場的諸人,又有誰會在乎呢?
只要所有人都否定控訴,那麼控訴就是假的,至於其中原委,根本沒有人會深究。
與其他人不同,伊戚組織了一下措辭,才說道:“我唯一一次與蘭德的接觸,就是在給他戴上手銬的時候。
那傢伙就是個人渣、酒鬼,聽說他被自己的嘔吐物噎死了,我甚至還慶幸的小酌了一杯。”
說完,伊戚便高舉起酒杯,將剩餘的果汁一飲而盡。
所有人都能看出伊戚的言不由衷,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指責他,這使得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許久之後,女教師薇拉才輕聲說道:“西里爾,是個小男孩,我是他的家庭教師。他本來不該去游泳的,他不夠強壯。
但他溜開了,我…我游泳技術實在是不好,我就是不夠好……”
說著,薇拉甚至開始哽咽:“我真的盡力了,我拼命去救他……
他可憐的母親,心都碎了,而我…還得被別人救上岸來。
我差點被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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