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奇。”跟著楊可越久,對她的好奇就越重,也難怪蘇赫移不開眼,為了她刀子都敢挨,她身上有一股很難以形容的能量,看似平淡,卻像極黑中的光,太過惹眼。
楊可淡淡的說:“沒什麼好奇的,因為被傷害所以怨恨,恨的程度和受傷害的程度以及失望的程度成正比。”
知道她不會說具體實質性的內容,金巍點點頭道:“懂了。”
瞭解她,一方面靠猜,一方面只能從側面繼續打聽,可關於她的訊息,真的是太少了。
楊可上車之前說:“魯濤沒了的訊息,一會兒回去去告訴蘇寅虎。”
金巍嘆口氣:“楊姐,你這樣下去,會出問題。”
楊可表情固執道:“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魯濤死了自然會有人接替,這不就是你們的模式?在一塊巨大的肥肉面前,貪婪的野獸怎麼可能收起自己的獠牙。”
“所以,不必你提醒我,生意不會受影響,只是我現在還沒想好怎麼繼續做下去。”
雖然被比喻為野獸,金巍也只是笑了笑便上了車,其實她說的挺對的。
楊可回到家,進屋關好門站在玄關處,保姆已經睡了,屋裡只亮著一盞昏黃的燈,地暖和空調都在工作,可她還是覺得冷。
徹頭徹尾的冷。越大的房子,沒有人氣的時候越會如此。
將鞋脫去,赤腳一步步回到一樓房間,以前是蘇媽媽和蘇爸爸的屋子,現在她住著。
並不是陌生環境,卻比頭次入住的賓館還要讓她覺得不安,這裡不是她的家,雖然所有的物件都還按著原樣擺放著,她在這套房子裡住過多年,卻依舊沒有安全感。
無比想念西寧,那個充滿陽光的小院,那個夜晚會失眠出去吹風吸菸的男人。她記得每一次為他披上衣服時他的笑容,記得他用手輕輕捏著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裡的力度。
不能想,不敢想,可一旦開始想了,就停不下來。
楊可倒在床上依然覺得無比的冷,鑽進被子縮成一團還是冷,這間屋子就像冰窖,她也快被逼瘋了。
楊可悶著不哭出聲,眼淚還是打溼了枕巾。她記得每一個清晨,睜開眼睛時看到那雙熟悉的眼,會輕吻她的額頭後將她抱在懷裡,不用說話,只需要聽他的心跳就可以。
楊可掀開被子坐起來,狠狠抹去了眼角的淚,鼓起全部勇氣將保險箱裡那份她一直沒敢看的資料拿出來。
楊可手抖著拆開袋子,將裡面所有的照片都倒在床上,將每一張有年紳的照片挑出來,然後一張一張擺在她身體兩邊,勉強圍了一個圈。
淚流滿面的躺在中間,心裡不停呼喊著年紳的名字,直到哭著睡著。布介役弟。
……
越南常年溫度如春,被關在限制自由的房間裡整整一個月,年紳才得以出了房間,戰玥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一定要帶他出去逛逛風景。
沒有想象中的矇眼,也沒有太多人跟著,她倒真的是自信年紳不會跑了,就這樣直接帶著他上了街。
越南的風土人情年紳沒心情看,只知道自己住在一處類似山區的地方,遠離城鎮,四周青山綠水。
戰玥更是入鄉隨俗,穿著奧黛的衣服,還帶了一頂竹帽,只是走路的時候要攙著年紳的手臂,他想甩脫,她卻一句話就阻止了他的動作。
“你就不想知道楊可的訊息?”戰玥笑的很得意,年紳一點兒都沒心情和她開玩笑的看著她。
“她失蹤了。”
年紳再也邁不動腳步,戰玥鬆開他很輕鬆的向前走了幾步說:“我在她身邊安插的人被發現然後支開了,回到住處的時候她就已經消失不見了,我估計是甩了你兒子,自己跑了。”
年紳攥緊拳頭,戰玥看到了拉住他的手說:“放輕鬆,你兒子還不錯,你朋友看護著,沒有楊可我也就沒有心思再去盯著他,對那個孩子也沒什麼興趣了,所以他們徹底安全了。”
戰玥說到這裡特別得意的笑著說:“我還是更喜歡用愛情來威脅人,來證明有時候愛情賤價的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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