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馬吉翔的門生郭轔卻抱著幾尊古佛下來:“馬大人,.....。”
“你,你,你們是這幹什麼。”馬吉翔驚恐地望著李元胤:“我可是陛下親口所點的心腹之臣,陛下還等著我的效忠呢。”
“你,你們這是幹什麼。”郭轔一見有士兵過來擒下馬吉翔時,郭轔立馬跑下來指著李元胤怒訴道:“我家大人可是劉將軍的派來的。”
“對,對,...。”馬吉翔好似看到希望似的揚頭怒罵道:“劉將軍可是掌一武岡一地之軍政,擁精兵無數,如果你們識相,那就立馬放了我。”
但其還沒有說完話,丁思良卻走過來,拿出一顆藥圓噻了進去:“這是咱家上次用剩下來了,這可是好東西。”
說完不等馬吉翔回話,立馬便捂著馬吉翔的嘴強強使得其吞了下去後,才抽了一塊破布噻隹馬吉翔的嘴,馬吉翔滿眼驚怕地望著丁思良。
而就在此時,郭轔見李元胤丁思良根本就不理會他,他也開始害怕起來了,不過就在其轉身一刻,李元胤卻盯上他了。
“來人,把此人一塊做了。”
“不,我只是一個譜通人而已,我什麼也不知道。”郭轔一見士兵過來押著他的手,他立馬哭繞道:“放過我吧,我上有九十的父母,下有數月的兒女,他們離了我那就餓死的啊。”
“嗯。”李元胤聞言陰笑地打量著郭轔:“本來還想著嚇嚇你就算了,但想來,你有兒有女,你這一生就滿足了,看你如此忠於馬吉翔,那就跟著他一道吧。”
說完,李元胤立馬如同丁思良似的,把一塊破布噻了進去:“放心,我可為你們請來了三十年行醫經驗的大夫,絕對絕不會出問題的。”
片刻後,馬吉翔面朝天,四支大綁於一張方臺上,此時,丁思良站在馬吉翔面前。
“捧陛下口諭,封,馬吉翔為東廠安南執事,於三月後,出使安南。”丁思良冷冷地盯著馬吉翔:“這可是陛下的心腹之臣才能得到榮光,想來馬兄已經感到皇恩了吧。”
“嗚,嗚,嗚....。”馬吉翔又眼默默地流下淚水猛地遙頭,但丁思良卻不理會他的動作,而是對著一傍走進來的數名老大夫:“可以動手了。”
“唉。”一名老人走近一看嘆惜道:“老夫只閹過豬,那裡閹過人啊。”
馬吉翔聞言瞪大雙眼哀求似的望著丁思良,他也明白過來,這是要幹什麼了,四支被綁得太實了,他卻動彈不得。
丁思良卻沒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拿出一馬彎刀:“不用你們動手,到時,你們處理他們的傷口便是了,陛下可是明言,要我幫幫他的。”
丁思良如同冷麵殺神似的,根本不理會馬吉翔可憐巴巴的眼神,他冷靜之極而又熟練地對馬吉翔動手。
片刻間,一道血如同泉水似噴了出來。
半個時辰後,李元胤安排人手把信送了出去,而馬吉翔也就地安置了,等他傷好後,便送回廣州,讓內閣與張福祿全為國安排他出使安南。
“陛下,馬吉翔之事已經完成了,共查得其數十萬兩與數十件趁寶,不過動手時,馬吉翔門生郭轔過於輕狂,鑑於他如此忠於馬吉翔,奴才便做了他了。”
朱由榔只笑了笑便不理會此事了:“把這些人請過來,朕要舉行御前軍議,爾後再行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