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良聞言臉色怪異之極地望著朱由榔,內心不由地為了馬吉翔可以憐起來了。
“是,陛下。”
當丁思良出去後,朱由榔再次拿起了練兵實紀,此時在朱由榔的內心裡,軍隊才是安身立命之甚。
馬吉翔一回到客棧後,立馬與門生郭轔合計此事,特別是想起丁思良站立於朱由榔身邊情形,熟知大明情況的他,他不由想到此太監的地位。
“你待會選幾件我精藏的寶貝送給丁思良。”剛說完好似有不對勁似的馬吉翔又急道:“算了,還是我親自打點吧,如果讓他認為我看輕了他那就不好了。”
馬吉翔話一落,門外便有一小二走了進來:“馬老爺,外面有一官爺來找你有要事,他已經包下了整個客棧,還吩咐整了數臺本店招牌菜,請你下去就餐。”
馬吉翔皺了皺眉頭:“不知是那位官爺。”
不等小二說話,後面便傳來了丁思良的聲音:“馬兄,咱家捧陛下之令來宴待。”
馬吉翔聞言臉色閃過一絲絲不喜,雖然他當日極度獻眉於丁魁楚,但此丁思良一個太監與他稱兄道弟,還是讓他噁心不已。
“好的,丁老弟,你等等,就來。”馬吉翔說罷,立馬拉過門生郭轔:“我先下去,待會你精挑幾件上好的藏品下來。”
說完,不等郭轔回話,便走了下去。
“馬兄,來來。”丁思良一見馬吉翔走了下來,便迎了過去拉著馬吉翔的手指著一傍的李元胤:“這是錦衣衛指揮使。”
“這,這....。”馬吉翔滿是不解地望著李元胤,他本以為朱由榔會把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給他留下來,這時盯著李元胤,他開始想朱由榔此舉的意思了。
其實李元胤的到來,就不是朱由榔的意思,而是丁思良自作主張的,全因馬吉翔所帶不少士兵,他怕出現意外,所以把李元胤拉了過來鎮鎮場子。
“這不是重點。”李元胤也知道朱由榔的意思,所以不想過多的刺激馬吉翔:“本人來此,是想幫幫馬大人,向武岡送信而去的。”
丁思良聞聲立馬接話道:“不知馬兄是否寫好了信。”
馬吉翔有些凝惑地打量丁思良,他也想不到丁思良會如此在意書信,不過一想到朱由榔心腹二字,馬吉翔不凝有他地拿出一封封好的信:“那,這便是我親筆所書了,想來幾天內劉將軍便可收到了。”
丁思良見此,不動聲色地接過信,雖然馬吉翔不想給與丁思良,但一想到丁思良乃朱由榔心腹內侍,他也就順勢遞了過去。
丁思良卻後退了幾步開啟一看,馬吉翔卻臉色不喜道:“丁老弟,這可是寫與劉將軍的信。”
當看到此封書信果真如同朱由榔所言似的,乃馬吉翔與劉承胤解悉贛州城事,與朱由榔身邊的一些情況,丁思良便鬆了口氣。
其實馬吉翔早就猜測到朱由榔會來檢查此信,全因馬吉翔以為朱由榔害怕劉承胤所掌之兵,所佔之地,而擔心惹了劉承胤不喜。
但丁思良的神情卻讓馬吉翔擔心起來,因為丁思良臉色聽著劉將軍三字卻閃過一絲絲潮笑。
丁思良收好信後,遞了一個眼神與李元胤:“陛下還待著訊息呢。”
李元胤聞言,立馬明白過來,這是要動手了,他也賴得多問,轉頭便對著身後的人喊道:“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