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知道嗎?”
見他們搖頭,她忍不住笑道:“怎麼我的情報線路比你們爬得還厲害?”
“別賣關子,現在是生死難料的大事。”張冬都快急得哭出來了。
“王季同欠我們一個人情,三年前是我們的人將他送到那邊的接頭地點,然後才會去三湘療傷的。池田科長長官申城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想抓到這個人。”
“有了……”劉黎茂忍不住拍手叫好,走到沐馥身邊,用西方的貼面禮趁機佔了沐馥的便宜,惹得沐馥怒目而視。
“幹什麼?”
“我已經有計劃了。”他又回坐在位置上後,忍不住笑道:“你現在就去跟池田科長打電話,就說那塊表是這個三木王的,你只是撿起來想要事後給他彙報這件事。”
“可是,她會信我的嗎?”
“這個人既然是他的心病,那他就不得不信。平常演戲這麼多次,這是最關鍵的一場,不要出差錯。等池田科長將門口的人撤走,我們就有繼續將戲演下去的希望。”
“需要我做什麼嗎?”
“需要你啟動潛伏在唐樂身邊的那個諜報人員,這件事得需要她的參與。”
“知道了,等明天我就去做。”沐馥一臉失落,但回想起剛才的事情:“你剛才是故意的吧。”
“對不起,我剛才忘記這不是在法國了。”劉黎茂反應過來,連連討饒。
“哼。”她滿意地離開了書房。
書房裡現在就只剩下其他兩人,張冬鼓足勇氣,但還是沒能給池田科長打電話。
“那萬一他要說我是怎麼認出來那塊表的,要怎麼說?”
“他們之前棲息的就是一個裁縫鋪子,而我們家是做布匹生意的,之前進貨肯定要找沐家呀。”
“明白了。”於是,他終於撥通了池田科長的電話。
話說,前世的老領導是澤呢嗎死的來著?
這麼些年,記憶似有似無地恢復了一些。
他死了之後,後面又是誰來著?
現在的他也沒心思想這麼多,只能先將眼前的這個危險除掉,才能繼續做下一步的行動。
“我是池田。”張冬的電話那頭傳來這人的訊息。
“我是張冬,我發現三木王的蹤跡了。”
“什麼?”池田科長驚訝起來,隨即想起今天的跟蹤佈置:不對吧,你拿走了證據,現在告訴我你發現了三木王的行蹤,還想著要騙我?
“那塊表就是三木王的,他曾經在裁縫店裡棲息過。而你也查過我,我在沒做劉長官的秘書前,就是專門負責布匹生意供裁縫鋪進貨的,恰巧我見過這樣一模一樣的表。”
“你怎麼知道這塊表就是三木王的。”
“我幫他維修過,因為這塊表據說是他的恩師送給他的,一直待在身邊,後面不小心跌落被我踩壞,然後去維修過。”
“我拿什麼相信你?”池田科長雖然被他吊起了胃口,這件事對她也是將信將疑的。
萬一,他耍自己,整個特高課的人都會變成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