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來,加上《最後一個東北軍》夢工廠在下半年一共出品了四部電影。這個數量對於其他電影公司來說可能並不是很多,但是對於夢工廠來說,已經是十分客觀的數目了。
因此,當我提出要再搗鼓出一部電影的時候,導演組的這幫人全都站了起來。
“老闆,時間上來得急嗎?!”格里菲斯不得不提醒我時間。
“我知道。”我點著頭,笑了起來。
“如果要拍攝的話,也錯過了哈維獎只能延遲到明年了。”斯蒂勒看著我,有點不明白我的意思。
“事實上,這部電影搗鼓起來,只需要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行了。”我端起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一個月一部電影!?”一幫人齊齊搖頭,在好萊塢,夢工廠人拍電影的速度那是得到公認的,但是他們依然無法想象一個月一部電影怎麼拍!
“羅伯特,你手頭不是沒有事情嗎。”我轉臉看向了弗拉哈迪。
“事實上,我正在忙著一個拍攝專案,是一部關於獵人的紀錄片。”弗拉哈迪答道。
在夢工廠,弗拉哈迪的拍攝幾乎是獨立於導演組之外的,他有他自己的拍片計劃,我的工作只有一個,那就是負責投資。
“羅伯特,這一次我有一個任務交給你,你知道你願不願意做。”我的臉色變得鄭重的起來。
“老闆,你就說吧。”弗拉哈迪很爽快地時答道。
“暫時停下你手裡面的那部紀錄片,按照我的要求製作出另外地一部來。”我盯著弗拉哈迪認真地說道。
“可是老闆,如果從新拍攝的話,就錯過了哈維獎。”弗拉哈迪強調道。
“不用拍攝。拍攝的工作我們已經給你完成了,你的工作就是按照你的想法剪輯出來就可以了。用一個月的時間剪輯出來一部電影,應該沒有問題吧。”
“剪輯!?”弗拉哈迪看著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老闆,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剪輯出來一部中國戰爭的紀錄片!?”弗拉哈迪很興奮。
“不錯。在中國,我們拍攝了將近200個小時的膠片,其中只有百分之一被用到了《最後一個東北軍》裡面。那些膠片都是我們冒著生命危險在戰爭中拍攝的,日本人地鏡頭,中國人的鏡頭都有。完全就是對一次重大歷史事件的全程紀錄,如果把這些膠片丟在倉庫裡面,實在是一件可惜的事情,所以我地意思是讓你剪輯出來一部紀錄片。這樣的一部重大的紀錄片,顯然比其他題材有意義得多。你覺得如何?”
“老闆!我做!我做!”弗拉哈迪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作為一個搞紀錄片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如果這一次成功了。那將是整個紀錄片歷史上地裡程碑一樣的標誌。
“老闆,我有一個想法。”弗拉哈迪走下來,皺起了眉頭。
“你說。”我笑了笑。
“一兩百個小時裡面剪輯出一部紀錄來,那也浪費了不少膠片,這樣可不可以。我想做一個系列紀錄片,分為好幾部。你覺得如何?畢竟現在還沒有如此大規模的紀錄片,如果這個系列紀錄片完成了,必然是一個標誌。”弗拉哈迪的意見,讓我十分的贊同。
“同意,你馬上開始著手工作吧。”我算是答應了。
“安德烈!安德烈!”就在我們商討電影地時候,門外竄進來了一個人,看到他那狼狽的樣子,我們全都笑了起來。
柯立芝。這傢伙穿著一套豎條紋地西裝,領帶被扯開了。西裝窩窩囊囊地貼在身上。滿頭都是汗,頭蓬亂。簡直像是從難民營裡面跑出來的。
“卡爾文,你怎麼這個德性呀?”看著他,我笑得肚子疼。
“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派人到中國要人了!”卡爾文一**坐在沙上,然後對吉米道:“吉米,給我倒杯茶!”
吉米給他倒了一杯茶,這傢伙咕嘟咕嘟一口氣喝完,躺在了沙上大口喘著粗氣。
“現在總統選舉盡興得這麼激烈,你不在華盛頓和紐約待著,跑回來幹嘛?”我樂道。
柯立芝眼鏡一瞪:“還說呢!我告訴你,我都快忙瘋了!狗孃養的,這比我當年競選總統的時候都要累,為了魯特曼那傢伙,我算是累壞了!看看看看,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換衣服沒有洗澡了!”
柯立芝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那套窩窩囊囊的西裝,坐在他身邊的斯登堡等人立刻閃了一邊。
“累死你也得幫忙,難道你想讓羅斯福上臺?”我笑道。
柯立芝癟了,不說話了,他看著我,壞笑道:“其實我就是想找個藉口回來歇兩天,你不是回來了嘛,我說我回來看你,魯特曼那狗孃養的才放我回來,要不然,我還真的回不來呢。”
柯立芝砸吧了一下嘴,對我小聲道:“安德烈,既然回來了,為了慶祝一下,晚上大家到帝國酒店去?”
“卡爾文,我看你回來看老闆是假,嘴饞了想吃點葷食才是真地吧。”斯登堡立刻戳穿了柯立芝地面具。
“你看看你們,多麼的庸俗。”柯立芝訕笑了兩下,巴巴地看著我。
“好好好,難得大家高興,晚上到帝國酒店去,我請客。”我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好耶!”辦公室裡面頓時傳來了一陣狼嚎,連剛才之責柯立芝地斯登堡都樂得手舞足蹈。
這幫男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