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萊塢。在這個城市裡面呆的時候,沒有現他的好,只覺得是個鬧哄哄的地方。
但是這次回來,卻是如此的親切。或許是腥風血雨見得多了,眼前的安寧和平和,便顯得分外珍貴起來。
美國人沒有戰爭,這讓我下飛機的時候,想到中國,心中總是多了一份沉重。
由於事先通知了夢工廠總部,所以一幫傢伙全都跑到了機場迎接。
一下飛機,甘斯就竄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
“老大,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都說沈**打仗了!死了幾萬人,**火連天,日本人瘋狂進攻,我們在家裡這個急呀,不斷去打探訊息,尼可那個狗孃養的只告訴我們你和胖子他們在沈**城裡面,說沒有什麼事情,他這麼說,我們就更急了,尤其是看到日軍攻陷沈**城之後的報道,美國記稱日軍進入沈**城之後,城裡面根本就沒有多少人活下來,我們這麼一琢磨,你們真的是凶多吉少呢。”
甘斯哭喪著臉,把鼻涕和眼淚全蹭到了我的衣**上。
“滾!把我衣**都給弄髒了!”我白了他一眼,然後把手裡的箱子丟給了他:“搬行李去!”
“這就去,這就去。”甘斯破涕為笑,跑著指揮搬執行禮了。
“爸爸!”亞蓋洛和瓦波里跑了過來,萊妮等人全都在,一幫**人看著我個個眼淚嘩嘩。
“哭什麼哭什麼,這不是回來了嘛。”我一個個安**。
“安德烈。你都瘦了。”萊妮看著我。心疼道。
“我和老大減肥呢。這趟中國之行。效果很好。”胖子開玩笑道。
“老闆!”
“老闆!”蒂勒、布烈松等人全都湧了過來,大家相互擁抱,其樂融融。
“怎麼沒有看見卡爾文呀?”我轉臉看了一下週圍,沒有現柯立芝。
“卡爾文這段時間忙得快要瘋掉了,今天上午還在紐約幫助魯特曼組織大選呢,估計下午就能夠趕回來。”甘斯走過來道。
“哈里,怎麼樣。這段時間州長做得如何?”我脫掉了外套,看著杜魯門道。
“老闆,州長對於我來說,還是不盡興,下一次我怎麼著也得競選總統。”杜魯門推了推眼鏡,裂了咧嘴。
“你這傢伙,先做一屆州長,然後再說吧。”看著他,我搖了搖頭。
一行人出了機場。坐上了車浩浩蕩蕩駛往夢工廠,我的那個加長轎車裡面。坐滿了人,一路上大家歡聲笑語,很是高等到了夢工廠,一進大門,我就呆了。
諾大的一個院子裡面,到處都是人!
“安德烈!”
“安德烈!可把我們想死了!”
馬爾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山姆.華納、格蘭特、海斯、約翰.福特等等,好萊塢和我熟悉的人都來了,可以說,這一次是好萊塢地大****。
“怎麼樣。我們夠意思吧?聽說你要回來。絕對集**給你們來個慶祝宴會!”馬爾斯科洛夫哈哈大笑,摟著我地肩膀道:“今天我們可得好好喝上幾杯!”
他一邊說。一邊指著桌子上地那些酒瓶。
“你們這幫傢伙也太膽大了!就這麼明目張膽地把酒瓶擺上了,難道都想進監獄不成!?”看到一個一個桌子上擺滿了酒瓶,我立馬眼就直了。
這幫傢伙是不是都拿禁酒令當耳旁風呀!
“安德烈,喝,沒事,要是有人來查,就說是我帶的,我阿道夫.楚克擔著!”阿道夫.楚克拍了拍**脯。
“去去去,和小姑娘們跳舞去!”馬爾斯科洛夫推開了阿道夫.楚克,對著我道:“你說的是禁酒令吧,呵呵,那玩意上個月就被廢除了。所以現在美國是個可以隨便喝酒的光明社會了。”
“廢除了!?不會吧?”我張大了嘴巴。
要知道,當初魯特曼制定這個禁酒令的時候,可是曾經放出過執行五十年不變的豪言壯語的,這就廢了。
“老大,你不在地這幾個月,生了好多事情呢。”甘斯拿起酒瓶開始給我們倒酒。
“好多事情?說來聽聽。”我喝了一杯酒道。
“第一等的大事,就是魯特曼和羅斯福的總統競選之戰,從10月份,兩個人正式開始競爭,美國那叫一個熱鬧,整個國家都快要被他們兩個人搞得****了!”甘斯一邊說一邊笑。
“****了?有這麼嚴重嗎?”我笑了起來。
“甘斯說的還是輕的呢。我們都管這次總統競選為****上的南北戰爭,現在美國被他們兩個人搞得烏煙瘴氣。”馬爾斯科洛夫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