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酒順著他的話看了一眼自己的領口。
他先不說倒是沒什麼,如今這麼一提,好像真的是有幾分空蕩。
司霖沉看出她的動搖,再次把手伸過去:“拿著吧。”
說完,直接把盒子塞了她手裡,也不等她反應,繞過她走了。
安酒酒轉臉看他一眼,不知道他方才說的話說的是真是假,但也沒再過多糾結,暫時先拎著跟上去了。
到了餐廳,司霖沉看她一眼,沒帶著她往包廂去,而是吩咐她:“去把項鍊戴上。”
安酒酒有些猶豫的看他一眼,司霖沉面無表情,公事公辦的不得了的模樣。
她抿了下唇,沒再多說,尋了個廁所把項鍊戴上了。
司霖沉在外頭等著,過了一會兒,安酒酒從衛生間出來。
她面板本就白皙,加上身材嬌小偏瘦,因此一雙鎖骨明顯,成蝶翅形狀,項鍊正好垂在鎖骨之間,襯的她一雙鎖骨更加漂亮。
應該是順路補了個妝,她粉唇嬌嫩,在燈光下面站著,一身白衣,面色卻紅潤有氣色,看著比之前更年輕幾分,就像是剛出社會的小姑娘。
司霖沉移開視線,心裡想,這條項鍊真的很好看。
他輕咳一聲,道了聲走吧,帶著她進包廂去了。
裡面已經有五六個人在等著了。
看到司霖沉進來,紛紛站起身來行禮問好,司霖沉略微點了下頭,帶著安酒酒入了座。
安酒酒原來以為司霖沉帶她來會是見什麼有關於律所法務方面的客戶,卻沒想到一進去他們聊得都是房地產的相關方面。
安酒酒聽了兩耳朵,著實是沒聽不懂。
司霖沉被人左右勸酒,自身應接不暇,也沒法分身出來照顧她。
安酒酒插不上話,聽又聽不懂,只能尷尬的坐在一邊努力降低存在感,偶爾有人問到的時候搭上兩句話。
因為她是跟著司霖沉一塊兒來的,客戶都以為她是公關經理,勸了司霖沉一輪酒之後,開始把視線放在她的身上。
安酒酒本來是打算努力降低存在感等到他們吃好喝好飯局結束就趕緊溜,卻沒想到開始有人過來給她敬酒。
她是陪著司霖沉過來的,雖然不太想喝,但是她本又幫不上忙,總還不能拂了客戶的面子,便迎合著喝了兩杯。
安酒酒酒量不算太差,但還是頭一次參加這種應酬,上了酒杯的都是度數極高的洋酒,後勁也很大,她那點酒量喝不了幾杯,兩杯下肚臉已經紅了。
司霖沉喝了一輪,在一邊休息了一會兒,也沒人敢強行灌他酒,轉眼一看,卻見到安酒酒被人勸著喝了兩杯,臉已經紅了。
他不知道安酒酒酒量如何,但看到有人端著酒又想灌她,便大概猜到哪幾個人沒安什麼好心思。
那杯酒顏色也不太對勁,應該是幾種酒混在一起的,看安酒酒的臉色,這樣的酒一杯下去她就扛不住了,司霖沉皺了下眉,幾乎是本能反應,自己還沒斟酌好,已經伸出手去攔住安酒酒接酒的手。
安酒酒和那個勸酒的客戶皆是一愣,司霖沉從善如流的笑了一下:“馮總,我再跟你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