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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到外面,伸個懶腰,此時太陽剛升起來不久的樣子,溫煦的陽光從天上照耀著,透過枝葉的遮擋,點點滴滴地灑下,灑在陳劍臣的身上。
他張目四顧,就見到嬰寧在前面一棵樹下,正在和一個人說話那人穿著一身青衫,腳踏布鞋,一副僕從打扮。只是從他的衣著布杵看來,行頭光鮮,顯然出身朱門,不是等閒人家的下人。
陳劍臣見其對著嬰寧糾纏不休的模樣,眉頭一皺,踏步走過去,到了近處,就聽到那漢子在喋喋不休地對嬰寧道:“小哥兒,聽你三哥的沒錯,如果你沒有和你家主人籤賣身鍥約的話,趕緊跳出家門到國公府和……就算有約在身也不怕,憑著我家公子的身份,直接開口,諒你家公子不敢不放人,大不了再補一筆錢給他就行了。你聽我說,我家公子最喜歡像你這般俊俏玲瓏的書童,到了國公府,包你吃香喝辣的,就算仍然屬於下人,但也是下人中的第一人,日後富貴不可限量……”
“你想呀,跟著你家公子有什麼好的?按照我的猜測,你家公子不過是普通的一名秀才吧,既無權,又無勢,日後說不定連舉人都考不到一個沒前途的……”
“公子,你出來了!”
漢子還在說個不停,心不在焉的嬰寧已看見走過來的陳劍臣,趕緊迎上來。
那漢子一怔,轉頭看去見到一身普通儒服的陳劍臣,眼眸中掠過一絲不屑之色。其身為豪門管家級的人物來來往往不知道接待過多少官宦、才子、大儒像陳劍臣這樣平凡的底層士子,哪裡能入得他這個管家之眼?招呼都懶得打一個。
陳劍臣也不去理會他,問嬰寧:“嬰寧,怎麼啦?”
嬰寧嘻嘻一笑:“有人在打你家書童的主意呢。”
陳劍臣佯作震驚:“還有這種事?”隨即表現出惱怒的樣子:“挖牆腳挖到我腳下來,實在可恨。”
嬰寧忍俊不禁,覺得自家公子現在的樣子很有趣。
隨即陳劍臣板起面目,黑著臉瞥了那漢子一眼,走過去問:“未請教?”
那漢子頓時挺起胸脯,昂然道:“好說,在下乃是鄭國公府上第三管家姓張名三是也。”
一個陳芝麻爛穀子典型醬油貨的名字從他的嘴巴里說出來,“之乎者也”一通,倒顯得很是有氣勢。
陳劍臣哦了聲,似乎被嚇著了,轉身就走。
張三頓時得意洋洋,心道:諒你一個小小的書生,本管家只需說出“鄭國公”三字,不得把你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有功名又如何?在我面前就只能乖乖趴著。如果敢惹惱了我,定叫你吃不了兜著走,說不定連秀才功名都保不住……
陳劍臣走回來衝著嬰寧揮揮手:“走吧。”
嬰寧問:“就這樣算了?”
“嬰寧,你覺得公子我是那種睚眥必報之徒嗎?”
嬰寧回答:“不是。”
等走遠些,陳劍臣忽問:“嬰宇你有沒有什麼法術可以讓那廝摔個餓狗搶屎的?”
嬰寧頓時掩口胡盧,一雙很好看的眼睛笑得微微眯了起來:“有。”
“嗯,那接下來你知道怎麼做了。”
“遵命。”
陳劍臣很滿意小狐狸的聰慧,揹負雙手回院裡去了一—他本最看不慣那些狗仗人勢的惡奴,有機會的話,薄施懲戒是必須的;更何況這廝居然要打嬰寧的主意?
後面張三見陳劍臣帶著書童離開,嘴裡喃喃道:“此事還是先稟告公子吧,公子一直就想找這麼一個靈巧的書童服侍,可不能錯過了……”
正沉吟間,不知從哪裡跑來一條大黑狗,也不怕人,很歡騰地跑到他身邊,一撅,嘩啦啦很暢快就拉了一大泡狗屎在地上,立刻臭氣崩天。
見狀,張大管家勃然大怒,喝道:“你這畜生到處拉撒,討打!”說著,就想飛起一腳踢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