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看到尾之後我說:“這麼多的錢,我們是不是還需要準備一筆裝置維修費用?”
“這個已經包括了,但是我聽說您還想在一號島跟二號島之間架一座橋?這個工程恐怕沒有辦法實施了,因為最近小島附近出現挺多的鯊魚,每到傍晚的時候就出現了,我們已經有兩個工人受傷了,公司也賠了一大筆錢。”
“放聲吶,這個束錦應該懂我的意思,現在的科技如此發達,還有什麼是我們辦不成的?”我合上檔案遞給她之後說:“我過幾天要出國一趟,你有空的話可以跟我去,你的眼光挺長遠的,所以我想讓你做我的發言人跟一個老朋友談一筆生意?”
“多大的生意?”
“這個暫且還不知道,但他們都是有錢的主,西方的家族有哪個是窮逼?”
“那好,我肯定全力為邱董您服務。”她一笑起來,兩隻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然後她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說:“您累不累?我給您捏捏肩膀。”
“捏吧。”我把胳膊當成枕頭趴到了她的辦公桌上。
她的手挺軟的,捏的還挺舒服,在感受的過程中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張聰來找我,當她看到王玉梅跟我一樣都趴在桌子上睡覺之後他的臉色有些發紅。
我對此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因為我知道王玉梅這女的想要透過我上位,她絕對不可能看不出來我的身份絕對不只公司董事長這麼簡單,就算我的身份只有這麼簡單,那麼我身後肯定還有更大的勢力不是麼?尤其是剛才我讓她跟我出國談生意的時候她眼中那一抹異色跟期待的狂熱。
在回去的路上,張聰說:“師叔,您……”
“哦,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不是想說這個,我是想說您看不出來那是一隻狐妖麼?”
“看得出來,我怎麼能不知道?”
“那您還跟她那麼親密,就不怕尹堂主知道以後揍您?”
“先不說她打不打得過我,再說這件事情她也是知道的,這個王玉梅可以幫我們辦成很多事情,而且她的目的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所以沒辦法將她踢出局。”
“師叔英明。”
“跟誰學的拍馬屁?”
“跟師叔您。”
“……”
回到聖島之後,周禪就站在碼頭上等著我們,他還是穿的那件青色的道袍。
我看到這,回頭問張聰周禪最近是怎麼了,為什麼老是喜歡穿著道袍,整的這麼正式幹啥。
張聰搖頭說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周禪是某個道門中的弟子,因為某種原因之前沒有正式入門,如今才算是名正言順的入了門道。
上岸之後,我說:“有空麼?咱哥倆聊聊。”
“嗯,好。”周禪掏出一百塊錢交給張聰說:“去超市給我買兩瓶酒,買倆菜,不夠的話你就自己墊出來,如果沒用完,剩下的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