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賀高再度走了進來，然後又傳來陣陣剁肉的聲音。
我跟周禪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看那些令人作嘔的畫面，而是來到了醫院，此時方臘已經被安排到了病房裡面，他磕了十八個響頭但並不致命，只是流的血呼啦扎的看著挺嚴重而已。
進了病房之後方臘還想起身，但是被我兩指給點住大穴讓他手指都沒法動一下，我說：“你躺著休息就行，不用大驚小怪的，你現在是傷員。”
“多謝鬼帝大人不殺之恩，多謝左使饒恕之恩。”方臘急得滿頭大汗。
周禪坐下之後輕輕點了點頭，“方臘，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不然的話我就會送你去見你的那些手下。”
雖然被我點住了大穴，但方臘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說：“左使您請問，我保證知無不言。”
“聖教待你不薄吧？”
“當然不薄。”
“那麼你為何要投靠魔尊呢？難道他應允給你黃金萬兩還是應允分你一半魔界的疆土？還是說要把這偌大的聖教打下來交給你？”周禪的語調很平和，但就是讓人聽了背後冒汗。
方臘結結巴巴的就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在一旁也是怒火中燒，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反水。
方臘偷摸看了我一眼，然後閉上了眼睛，兩行淚從他眼角流了下來：“屬下知錯，甘願受三刀六洞刑罰。”
“先養傷吧。”周禪站起來拂袖而去，我也‘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方臘之後離開了病房。
出了醫院我們兩個放聲大笑起來，剛才那一齣戲完全是我們演的就是要把方臘給逼到絕路上，但是他跟魔尊站在一條線上這個我事先是不知道的，所以我的憤怒是真實的。
周禪說：“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有兩個選擇，第一是收買人心，第二就是斬草除根，我不殺他不代表你不可以殺他，你想怎麼選？”
“他以後會危害到聖教麼？”
“當然不會，他的目的是將你取而代之，他想要坐上你屁股下面那張椅子，你說呢？”
“那乾脆就……”我抬起手然後做出一個切菜的動作。
周禪摸著下巴想了許久之後說：“要不還是留他一命吧，上天有好生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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