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的時候聽說郊外修建了一個人工湖,有些個不差錢的人經常買魚苗往湖裡面放生積陰德,牛隊就是要帶著我們來這個地方。
在湖中間的一個小亭子裡面,牛隊弄好了燒烤架,又讓我從車上搬下來兩箱子的脾氣跟一箱子的肉一箱子的菜,反正這弄得食量,少於七八個人幹不完。
我在這邊用刀跟那兩個學生妹切肉,牛隊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我也沒多想,因為在吃喝這方面上,牛隊從不會坑我或者放我鴿子,既然他說今晚要燒烤那就肯定要燒烤的,畢竟這酒、肉、女人都在他能去哪?
果然,沒一會兒他就又回來了,還扛著一袋子木炭,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光特麼記著吃了,忘了買木炭了。
等一些都準備到位以後,我跟牛隊坐在這小亭子中間吃著燒烤釣著魚,有事沒事整兩口酒。這魚塘裡面的魚也不少,沒一會兒就釣上來七八條巴掌那麼大的。
牛隊說看來今晚還能開個小灶吃點魚肉什麼的,這一頓燒烤一直吃到凌晨五點多鐘,我也有點困了。
牛隊說既然困了那咱就回去吧,那兩個學生妹早就在車裡睡著了。
而在收拾東西回去的時候,我說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牛隊說問唄,咱倆有啥不好說的?
我說:齊文昊真的死了嗎?
牛隊本來收拾架子的手停了下來,說:為什麼這麼問?難道你懷疑我騙你?
我說:那倒不是,就是一個富二代死了,而且死的這麼離奇為什麼新聞報道沒有,網上的傳言也沒有,這有點說不過去了,而且當初你帶我去重新封印那顆人頭的時候說如果不封印它,咱倆都要死,但是那顆人頭沒有被封印,為什麼咱倆還能好好的活著?
牛隊說:看不到報道就對了,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嗎?他為什麼自殺?想不開?壓力大?一個富二代,他爹有億萬的資產,試問這樣的人會自殺嗎?而且他死的時候又太過詭異,所以這件事情就被壓了下來,不然的話捅出去不說別的,咱們市的整個班子都會被整頓。
我語塞,本來一肚子的話想要質問他,卻在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的這些理啊話啊一點都說不出來,彷彿道理又站在了他那邊。
回到家裡的時候,我剛出電梯,就看到林大媽的女兒站在門口等我,女兒叫林瑩。
我就叫了一聲瑩姐。
林瑩看著就像是來找我事兒的,拉著我的胳膊說:“我媽是因為你才住院的,你這不管不顧的半個月不露面,是不是怕我們家訛你錢?”
“瑩姐你誤會我了,是你爸說讓我忙自己的就行,林大媽病情有變化他會通知我……”
話沒說完,林瑩就驚叫一聲,整個人靠在了我家門上。
我嚇了一跳,急忙問她怎麼了。
林瑩說:邱焱,你真看到我爸了?
我說看見了啊,咋的了?
她說:完了完了,我爸回來了,我爸回來了。
我說你爸回來了你至於這麼激動嗎?怎麼還哭了?不應該高興?
她往我臉上甩了一巴掌說:我高興你媽個頭,我爸已經去世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