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紅薯窖,黃先生就把我領到了黎婆婆家裡。
這一次來沒有第一次那麼陰森,因為路上黃先生已經把一切都給我結識了個明明白白的。
黎婆婆很激動的把我拉到屋裡,用手在半空中比劃,黃先生就在一旁給我充當翻譯。
黎婆婆問了很多問題,凡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了她,最後她還說要留我跟黃先生吃飯,我就藉故說還得上班就早早離開了這裡。
在臨走的時候黃先生告訴我如果周永全再來找我的話,一定不要相信他,因為他是跟牛隊一夥兒的。
離開蓮花溝,我就直接就趕到了單位,自從出了這事兒以後我就喜歡上了夜班跟下午班,因為白天我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處理,還有就是我徹底愛上了夜色的黑。
剛進單位,牛隊上來就摟住了我的脖子:“邱兒啊,今晚下班哥帶你去快活快活去?”
我說去哪啊,下班以後都十二點了。
牛隊嘿嘿一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你放心,這次哥哥不會讓你像上次那樣了。
他說到這的時候話鋒一轉問道:對了老弟,你身上的蠱老黃給你解了沒?這麼久了也不聽你說,來讓我看看。
由於是夏天穿的薄,所以他用手一拉我的短袖就看到了我肩膀上的傷口。
此時傷口已經好多了,甚至已經結了痂。
他楞了一下,說:“老黃給你解了?”
我說不是他,前些天請那麼長時間的假就是去讓老家一個有能耐的人幫我解的,然後我又隨便編了幾個瞎話給他糊弄了過去。
他對此也沒多問,就說既然已經沒事了,哥哥再帶你去嚐嚐禁果?
我急忙說不了,我暫時不想考慮這種事情,咱哥倆可以喝喝酒擼擼串不也挺好的嗎?
牛隊說到也行,他也好幾天滅有痛痛快快的喝過了。
約好以後,牛隊就收拾東西下班了,其實我對牛隊這個人的感覺從親切到畏懼的同時,還有一絲的好奇,他只是說過他自己沒有父母,但是他這麼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難道他老婆孩子就不知道嗎?
工作依然是那個無趣的工作,只不過我的工資每次都比別人多上那麼一千塊錢,我知道這是牛隊的意思。
我也懶得問,他自願給的我為何不拿?
晚上下班以後,牛隊開著自己的小轎車就來了,一個很飄逸的甩尾就停到了小區門口,然後衝我一甩頭:上車。
之後,他再次帶著我來到那個風月場所。
我臉上一黑說牛隊咱不是說好不來這種地方的麼?
他嘿嘿一笑說:放心,這次絕對不讓咱家小處男**,哥哥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進去之後,他從錢包裡拿出一疊百元大鈔,看樣子大概有四五十張的樣子,往吧檯上一拍,調酒師有些懵,在我們這個三線小城市五千塊錢可以幹很多事了,就問他要什麼酒。
他說:要個屁的酒,給我來兩個長相甜甜的姑娘,我要帶走。
調酒師不敢說什麼,就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經理就過來了,跟牛隊看起來熟的很,說說笑笑的,最後還叫來了兩個學生妹。
領著這兩個學生妹,路直奔郊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