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殺人滅口,但沒有得逞,然後轉變戰略讓天龍人出面。
。呵呵,好算盤啊,天夜叉。”
鶴說到。
“你動手太快了,要是放在今天行動,我也許有更多的操作空間,你師傅他瞄這個機會很久了。”
空笑了笑。
“鶴奶奶,別小看我啊,咳咳。
。放心吧,老頭子想要的刀,我會給他的。”
“看來你信心十足啊,說來我聽聽,冥王碑文和革命軍什麼的就不用再說了,多弗朗明哥已經用錢幫克洛克達爾擺平了,他的動作也不慢。”
空下意識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然後愣了。
“怎麼?是要找你的包嗎?在這邊。
。”
“不是!等等。
。嘶疼。
不對!”
空表情驚恐,伸手再次摸了一下自己腰間,軟軟的,微微用點力氣就凹了下去。
“我的腰子呢!
!啊。
咳咳。
。”
鶴連忙穩住了空。
“阿拉巴斯坦的護衛說,你的左腎被毒鉤刺穿,中毒嚴重,醫生給你割了,沒事的,人有兩個腎,少一個沒有大礙。”
空躺在床上,兩眼空洞。
“不!
!
”
“噗嗤。
”
縫合傷口的繃帶泛紅,空一激動之下蹦裂了傷口。
鶴皺眉,抬手按在了空的肩膀上,瞬間制住了空的身體。
“胡鬧,別亂動。”
空淚流滿面看著鶴。
“我。
我不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