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咳咳。
水。
”
病房內,空甦醒了過來,雖然腹部還是有劇痛,但比起之前刮骨那種算是好了很多了。
“慢點喝。”
慈祥的聲音從床邊傳了過來,隨後一杯溫水送到了空的嘴邊。
“謝。
。鶴奶奶?!嘶。
”
鶴扶住了空的後腦勺,給他喂水。
“你果然亂來了,戰國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咳咳。
克洛克達爾呢?”
“被你打個半死,現在鎖在船裡的牢房中。”
聽到克洛克達爾沒有死,空眼裡有些失望。
“沒死嗎。
。”
鶴挪開了水杯。
“你很想殺他?”
空反問。
“不該嗎?”
鶴看著空的眼睛,微微搖頭。
“該,但不能,至少現在不能,他背後牽扯太多了。”
“那那些百姓,都白死了?”
鶴澹澹道。
“對於天龍人來說,百姓算什麼?”
再次聽到這個稱呼,空頓感無力。
“所以。
是天龍人要保他?”
“確切來說,是多弗朗明哥要保他,在你昏睡的時候。
。”
鶴把船隻遇到襲擊的事情告訴了空,空靠在枕頭上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