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嶠無奈笑了笑:“皇上,這不能這麼下吧?”
建仁帝:“怎麼不能?誰規定不能?”
見建仁帝板著臉問,南宮嶠笑道:“沒、沒誰,您開心就好!”
就這樣,眼見棋盤上原本一大片的黑子,被建仁帝手上一顆白子吃得七零八落。
建仁帝心情大好,話也開始多起來:“阿嶠,那位姑娘有什麼特別之處,你這麼喜歡她?”
南宮嶠拿著黑子的手一頓,抬起眼皮看向對面地建仁帝:“她……性格堅韌,樂觀開朗,心地善良,為人……”
“停停停,你乾脆說她是世界上最好地姑娘得了,有你這麼夸人的嗎?”建仁帝打斷他地話,不耐煩說。
南宮嶠誠懇地點點頭:“也可以這麼說!”
“……”
現在換建仁帝說不出話來了。
他嘴角囁嚅半晌,終究沒有再細問,而是轉個話題說:“有沒有打算什麼時候娶她?”
可以說,整個璃國,就數建仁帝比較頭疼南宮嶠地終身大事了。
宣陽侯一心迷在打牌上,從不操心後輩們娶妻生子之事。
他作為南宮嶠地長輩,自然要多費費心。
南宮嶠現在是徹底沒有下棋的心思了,他正色道:“如果雲清願意,臣希望立刻馬上。”
“那朕明天就給你們一道賜婚旨意?”
南宮嶠忙推拒:“不用,她的事還沒完成,臣想等她完成自己的事之後再求娶。”
對面的建仁帝一聽,有些好奇道:“她一個農女,有什麼大事需要她操心的?女人不就是嫁人生子麼?”
南宮嶠:“她說她既然將她的村民帶出來,帶到了京城,並且在荷花村安了家,就要帶著村民過上安穩的日子。”
“臣尊重她的想法,現在她每天為了荷花村的生計忙得焦頭爛額,還說要利用那片沼澤,帶動荷花村整體的經濟效益。”
聽說這些,建仁帝來了興趣,將在白子上的注意力轉移了,也不急著下棋了,問道:“荷花是什麼?”
南宮嶠搖搖頭:“臣也未曾見過,只聽她說,荷花夏季開,長在淤泥裡,花期過後,底下的根莖叫做蓮藕,可食用。”
“算作是將那塊沒有人種的沼澤地廢物變寶了吧!”
建仁帝兩眼放光:“還有這種東西?”
如果真像沈雲清說得那般神奇,那璃國境內那多多荒廢的沼澤地,豈不是都可以利用起來?
他繼續問:“她的種子從何處來?或許可以將這種花在璃國內推廣呢?”
南宮嶠一噎,答不上話來。
他猜測應該是在她的鈴鐺空間裡有,可是他不能跟皇上這麼說啊。
“臣沒有問,等有機會臣問問她。”趁著建仁帝愣神的空隙,南宮嶠將黑子下在了建仁帝那一側,將他最後一顆白子也吃掉了:“皇上,您輸了。”
建仁帝現在一心在荷花上,對於他下棋輸給了南宮嶠,毫無反應。
“又不是第一次輸了,輸就輸吧!吃了你那麼多子還輸,怪可惜的。”
建仁帝嘀咕了一句,說:“你的意思是,要等她帶著村民過上安穩日子之後,才能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