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臨時遠離了戰爭,但守土的責任一點都不比“討袁”小。他的戰馬咆哮,顯現的他像位勇敢的鬥士,這兒片土地上生存有太多的不適應,他常說要過“三關”:一是語言關、二是生活關、三是寂寞關。每一關都讓他感到既是男人的責任,又是男人的承擔,所以他的心裡一直憋著一口氣,那就是入鄉隨俗,堅決要把牢底坐穿,既然來到了這片土地,就要適應這兒的一切,包括喝奶茶吃酥油說波斯語,不能讓外人看出有半點的挑剔,他相信客隨主便就是必然,適者生存嗎,不然他就不是軍人,否則來這兒幹嗎?不過說好的,今天他要把轄區每戶牧民家走一遍,他和他計程車兵們要準確的掌握附近的牧民活動和與黑白河對岸物品交易情況,顯然這兒是一塊世外桃園,人們的生活滿足於原始狀態的等價交換,而這兒的軍人除了武器裝備,似乎也要靠囤田的方式自給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