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站起身,含著眼淚對楊秋池說:“楊公子,多謝你為我們請命,皇上才赦免了我們的罪責。”福身就要施禮,楊秋池急忙一手托住她的手臂:“這可使不得,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您還這麼見外,你是長輩,給我這晚輩施禮,這不是要折我的壽嗎?我可還想多活幾年呢。”
白素梅的楊秋池的懷裡正喜極而泣,聽了這話,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趕緊擦掉了眼淚。
楊秋池笑道:“既然大家高興,咱們今天不醉不散!”
紅綾早就端著醒酒湯進來了,見楊秋池他們正心情激盪,不敢打擾,此刻得空,趕緊端了上來。楊秋池很高興,接過來一口飲幹,吩咐紅綾:“你快去準備一桌酒菜,把你最好的手世拿出來,咱們慶賀一下!”
嗯!紅綾欣喜的點點頭,小碎步奔了後堂,楊秋池又吩咐小丫鬟月嬋去後花園將這件事情告訴枊若冰,請她也參加酒宴,枊若冰聽說這等喜事,也來到客廳,向白夫人道了喜。
酒宴很快擺下,眾女圍著楊秋池坐下,楊秋池心情高興,本來已經和雲天擎喝了個酩酊大醉,現在科技情報紅綾準備的醒酒湯,便已有了三分清醒,待得看著紅顏在側,一個個鶯鶯燕燕,心中歡喜,又醒了兩分,加上枊若冰破例參加酒宴,更是高興,這酒又醒了兩分。
楊秋池舉起酒杯,說道:“來來來!各位美女——還有伯母,枊前輩,咱們共同為白夫人母女兩大仇得報,重獲自由,幹此一杯!”
眾人齊聲說好,站起身端著酒杯,向白夫人和白素梅道了喜,一飲而盡。
楊秋池放下酒杯,發現旁邊的秦芷慧雖然舉了酒杯,卻沒喝酒,微微一怔,問道:“芷慧,你怎麼不喝呢?”
秦芷慧俏臉一紅,端起酒杯,猶豫的看著杯中酒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她身後的小丫鬟月嬋碎步上前,接過秦芷慧手中的酒杯,笑道:“少爺,我們二奶奶這些天身體倦怠,這杯酒就讓奴婢替奶奶喝了吧。”說罷,沒等楊秋池開口,已經一飲而盡。
楊秋池聽了這施加在,猛然想起上午的事情,給了自己腦門一巴掌,叫道:“哎呀!真該死!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拉著秦芷慧的手,當著這麼多人,不好意思直接問,便含糊的道:“芷慧,你是不是是不是不舒服啊?找個郎中給你瞧瞧,好嗎?”
秦芷慧的臉更加紅了,正要說話,忽然皺著眉頭,捂著嘴跨進了內堂,貼身小丫鬟月嬋緊跟著進去了。
過了好一會,月嬋才抵扣著秦芷慧回到酒桌旁坐下。
枊若冰好好的看了看秦芷慧,說道:“秦姑娘,把手伸給我,我給你把把脈。”
按道理,宋芸兒和楊秋池以兄妹相稱,枊若冰是宋芸兒的師父,長一罪,所以,枊若冰應該稱呼秦芷慧,宋晴兩人為二倒媳婦,三倒媳婦,可是,自從枊若冰來到楊家內宅,對秦芷慧,宋晴都只稱姑娘,也只讓她們叫自己前輩,這個中緣由,只有楊秋池心裡明白。
秦芷慧紅著臉把手伸過來,枊若冰伸兩指搭在秦芷慧的手腕上,過了一會,才淡淡說道:“秦姑娘,恭喜你了,有喜了!”
“真的?”楊秋池驚喜的大叫一聲,抓住秦芷慧的手腕,也摸了一下,他中醫沒好好學過,不懂號脈,自然摸不出什麼名堂來,問秦芷慧:“芷慧,你有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我我又不知道”秦芷慧欣喜而又羞澀的回答。
“你的月事不是兩個月沒來了嗎?還說不知道!”
秦芷慧大羞,這下臉蛋更成塊大紅布。
這下確定,了眾女和伺候的丫環僕人們都紛紛向楊秋池和秦芷慧恭喜,楊秋池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楊秋池說道:“既然如此,欺上壓下慧就以茶代酒好了。”
大家知道這件事之後,更是喜上加喜,這頓酒宴喝得十分的暢快,直到楊秋池徹底酩酊大醉,這才作罷。
秦芷慧有喜,為了後代著想,自然不能侍寢,當下還是由宋晴和紅綾將他抵扣回去睡了。
第二天,楊秋池又另外安排了兩個有經驗的老媽子照顧秦芷慧,把她當成大熊貓一般好生照顧著,就怕出點什麼差錯,害秦芷慧都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