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幕嘴角附和輕笑,額頭上卻是細密汗直冒,總歸不是讓他展幕自己說自己的那個老祖宗的不是之處吧,自己的那位修為不僅不低還是這真武宗之中排的著前幾個的山上武修,其脾氣和他一身修為那是完完全全的成了正比,修為高脾氣也是大,他展幕可不想自己若是點頭答是之後,被傳到了自家老祖宗耳旁。
就算是他展幕在自家老祖宗面前相較於尋常的展姓子弟要更受老祖宗歡迎三分不止,但也絕對會少不掉不止一兩次的接著幫訓名義卻是實打實的打在他展幕身上的那般自找苦頭。
甚至於此時此刻展幕都是已然能夠在自己腦海之中幻想而出自己只要點頭之後,那個光著腦殼的極好說話宗主該會是這麼個一番模樣的在自家那位脾氣是真不好的老祖宗面前是個怎麼般炫耀模樣。
自然而然,在自己老友面前吃了憋屈的自家老祖宗肯定會是在他展幕身上給如數的找回來,所以他展幕的這個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脫口於其口中。
王玄禮看著眼前年輕男子的彆扭模樣陡然間摸了摸自己光滑圓潤的頭頂,而後極為高興的笑了起來,道:“好了好了,就不為難你這個小輩了,還以為你展小子當真的就像那外界傳聞一般的只會是繃著個臉,看來傳言有虛、傳言有虛吶。”
白鬍須老人突然邁開腳步,就像是沒有看見這身份年齡其實相差極其之大的二人,只是當白鬍須老人邁開腳步之後,卻又是一微微頓步,轉頭看向了展幕道:“還在裡面?”
展幕一愣,想著這個自己相見次數掰著手指頭都能夠數過來的老祖宗言語之中所指,先是略過那個來去祖山之中猶若出入無人之境遇地的那個小傢伙,而後卻是越發肯定是那個讓他展幕唯一所難以忘卻掉的那個女子。
白鬍須老人像是知道了自己答案,不是在展幕不言語的言語中,而是在他展幕的心神之中。
於是白鬍須老人便是自顧自前行。
展幕本想跟上,但卻是發現一旁的光頭宗主卻是朝著自己擺了擺手,於是他展幕便不得不放下自己前行腳步,以及前行念頭。
回頭看向了一旁老人。
王玄禮雙手負於身後,眼神眸光閃亮,意味深長道:“展小子,你最好要把你心裡的那點念頭給收起來,那個白姑娘可是不簡單吶,尤為的不簡單。”
展幕皺眉問道:“還請宗主告知展幕。”
王玄禮卻是搖搖頭道:“有些事情我也只不過就是知道個一鱗半趾的,不過對於你展小子的而言就是這一鱗半趾的也絕非是你展小子所能夠想象到的,不過嘛……”
展幕眉頭皺的更緊,道:“還請宗主告知不過什麼?”
王玄禮輕笑一聲道:“不過等你展小子修為高了,境界高了,這些個事情也都不是事情了。”
而後王玄禮便是不在管展幕自顧自上前。
身後展幕,眸眼看向極遠方,雙拳死死緊攥。
武祖殿之內,一襲麻衣女子立於中間,眸眼看向那尊威嚴樣並不濃郁的武祖像,而在門外,白鬍須老人邁步進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