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的好”
“好武藝!端的是條漢子!”
隨著圍觀百姓的一陣掌聲,那漢子放下了手中那個看上去至少有三十斤的鐵瓜錘,對四周百姓抱拳笑道:“小人生活所迫,在此賣藝搏各位一笑,眾位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啊!”
說完,那漢子滿臉帶笑,拿過一個破搪瓷盆,向四周的百姓伸去。
誰知那些人看完熱鬧,早就一鬨而散,那裡還管他,只剩那漢子一人在原地好不尷尬。
“那漢子倒是有些可憐。”董平搖了搖頭,這種江湖賣藝之人大多就是討個生活,但就是這樣也並非易事。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劉贇冷哼了一聲,“那廝看著身形強健,怎似流落江湖之人?我看八成是個奸詐之徒!”
那漢子嘆了口氣,正要收拾家當離開,不料附近一條巷子衝出一幫人來。
“湯隆,你這廢物還敢來這,老爺今天不弄死你!”為頭的一個人手持木棒,下手最快、準、狠!一棒子就往那個叫湯隆的漢子頭上砸去,看樣子,是個狼人!
“咔嚓!”
那劣質木棍打在湯隆肘上,一下就應聲而斷!
“喬爺,饒了小的這次,小的以後再也不來了。”湯隆賠著笑臉道。
“你這廝還敢反抗!”那領頭之人面子上估計掛不住了,對後面幾人吼道:“還看什麼,都一起上,讓這破落戶今天就滾出東京城!”
“你這廝找死!”那湯隆也坐不住了,拿起一條板凳就把那領頭之人拍暈了過去。
其他幾人看得大怒,拔出刀來便要上前砍殺,看那架勢不玩出個人命來是不會罷休!
湯隆此刻赤身裸體,只揮著一條木凳抵擋十幾把刀,著實有些困難。
不到片刻,難免這裡擦破,這裡刮傷,湯隆心中越發焦躁,怒吼連連,卻並沒有什麼用。
“咔——嚓!”
一聲清脆的鐵片斷裂聲音傳來,一個人目瞪口呆看著自己手上只剩下半截的刀片,剛剛自己正要一刀往湯隆的頭上砍去,不料一道人影突然衝出,直接抓碎了自己的刀!
那人戰戰兢兢把目光往上方移去,只見一個站的筆挺的青年男子帶著一副鐵腕甲,連手掌也包裹的嚴嚴實實,正斜眼看著自己,頭上還帶著一副黑色面罩,剛才明顯是那副武器破壞了自己的刀。
“你想做什麼?”那人壯了壯膽,想起自己背後的勢力,又冷笑一聲道:“惹了徐府的人,可沒一個能活著的!”
徐府?
董平聽到這個名字,心中趕到一絲疑惑,目光不禁有些下沉。
“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那人狂妄笑道:“否則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嗎?”
董平看向了那人,目光中帶著一絲陰寒,在那人看來卻彷彿地獄的凝視一般。
“你覺得自己的人頭和這把刀,那個更硬一些?”
董平一說完,劉贇、唐斌、孫立三人紛紛拔刀走了過來,雖然速度不快,但對這一群人來說,彷彿遇到了鬼一般。
要是這些人個個都這麼強,那還打個毛啊!
“咕隆”那個人嚥了一口唾沫,頭皮有些發麻。
董平還是看著那個人不發話,對這些人來說,卻是異常的恐懼。
“你這廝,夠膽量的,報上名來!”
那人終於慫了。
董平冷笑道:“河北董雙!”
那人點了點頭:“行,敢跟徐府的人作對,我記住你了,我們走!”
說完,那人便往街的盡頭走去,其他幾人也拖了那個昏迷過去的領頭者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