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個長得高大強壯的男生,擼起袖子就想往那個方向維持場外秩序,大聲喊著:“你們兩個人想幹嘛,要搞事情嗎?”
但當眾人看清黑背心二人組胸口上掛著一個寫著“育魂班”三個字的徽章後,瞬間都猶如被莫名的手掐住了喉嚨,聲音戛然而止,腳步不自覺向後退,臉色慌張,畏懼如虎。
黑背心二人組就像是一個爆炸性的戰技在人群中炸開,只見在這二人五米之內全部空無一人,上幾分鐘還喧囂熱鬧的籃球場,靜得針落可聞,圍觀的同學都屏住了呼吸,想觀望這育魂班的人來這裡到底要幹什麼。
在籃球場上的運動員停下了比賽,兩班球隊的人結伴走到黑背心二人組的面前,面對育魂班的來勢兇兇,文學班的人下意識就團結了起來。
球隊每個人面色都十分的凝重,育魂班的人來踢場這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的,一般來說,籃球這種“小難度”運動對於育魂徒來說吸引力並不大。
黑背心二人組對平民的反應很滿意,一臉笑意地站在場中心,雙手抱肩,神色甚是輕蔑。
雙刀圖男很囂張地對球隊的人說:“聽說你們這有個叫葉清陽的人,打這個什麼籃球打得很歷害啊,叫他滾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唄,我們要和他切磋切磋這所謂的籃球技術。”
球隊的人聞言面面相噓,都不禁看向了手里正捧著球的陳子強,大家都知道陳子強與葉清陽的關係,要是育魂班的人真來找葉清陽的茬,毫無疑問陳子強才是最相關聯的人。
雙刀圖男見狀看著陳子強,疑惑地說道:“你就是那個葉清陽?怎麼還是個光頭?就這長相也不怎麼樣啊,真不知道甜女神是怎麼看上你的。”
陳子強本來是不想招惹育魂班的人,只要不是什麼大事,就算會被莫名打一頓他也認了,育魂班的人少點得罪在學院的生活才能舒躺一點。
但一聽是和自己死黨有關,陳子強一咬牙,拿著籃球向前站了一步說:“我不是葉清陽,我叫陳子強,不過就你們現在想挑戰葉清陽,有點困難,你們是不經常玩這個的吧,要不先和我來單挑兩場練練技術如何。”
雙刀圖男不屑地冷笑一聲,抬起右腿就往陳子強胸口踢去,陳子強在觸不及防之下,一下子連退了好幾步,和地板來了個大親吻,整個人像散了架一樣,五腑六髒一陣猛烈震動,一絲鮮血忍不住在嘴角流出。
陳子強擦去嘴角的血,一聲不吭地站了起來,拳頭捏得堅實,臉色滿是猙獰。
面對球隊眾人怒目而視的目光與緊握著拳頭內心的掙扎,雙刀圖男只是淡淡地對陳子強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和葉清陽關係很好的陳子強啊,都是賤民,他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所以和他有關係的人都得倒黴,你快點給我叫葉清陽那個垃圾出來,我們時間有限,請別考驗我們的耐心。”
陳子強沒有回應雙刀圖男的話,而是對球隊的人咬著牙說:“你們還忍不忍,反正我是不想再忍了,我們平民就一定要這麼被欺負地屈辱生活著嗎?還有沒有一點血性了,我他媽就問你們一句,到底敢幹不敢幹。”
陳子強近乎嘶吼般地喊出最後一句,也不管眾人反應如何,陳子強一個箭步就直衝了上去,掄起拳頭就往雙刀圖男臉上砸去。
雙刀圖男臉色不變,頭微微一斜躲過陳子強的拳頭,然後體內星魂力湧動至拳頭,閃電般地又一拳擊中陳子強的胸口。
陳子強直接被擊飛,人在地上連滑行好幾米,雙手被地板磨爛好幾層皮,喉嚨一甜,鮮血再也沒忍住,一口腥紅色液體吐出落在球服上,臉上全是不服。
“操,老子忍不了。”
球隊的人被這慘況刺激出了內心的血性,一群人衝上去開始了大混戰,黑背心二人組絲毫不擔心對方人多,運起星魂力就是打,應該說是虐打,他們用平民沒有的速度與力氣,把球隊的人毆打得沒有脾氣。
幾乎球隊的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勢,球場上不斷有人滿身淤青倒下,又有人一臉不屈地努力站起,地板上面血跡斑斑,令人觸目驚心。
而黑背心二人組卻依舊很囂張地站在那裡,且雙刀圖男不斷地嘲諷著說“廢物”、“賤民”、“別自費力氣了,你們這些垃圾一輩子都是不可能打得過我們的”。
言語雖然十分難聽,但是他們的身上卻沒有一點傷勢,連汗都沒見流一滴,似乎收拾這群年輕力壯的平民少年毫不費勁,讓人倍感無力。
場外圍觀的人一片沉默,男生們都臉色難看地望著場上的慘況,卻又不敢上去幫忙,差距太大了,上去也只是多一個人倒下而已,女生們有些用手遮住眼睛,只敢露出一條指縫看,太血腥的場面讓她們十分不忍。
只是其中有一個平頭男生聽到是找葉清陽的,很詭異地笑了笑,轉身就朝文學班九年輕一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