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賓館洗漱之後,王東打了個電話,過了大約十五分鐘左右,門外有人敲門,王東起身將門開啟,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彪悍青年站在門,見他出現,立即畢恭畢敬地微微一躬身:“家主,王九向您報到。”
王東從研究所裡得到三十位生化戰士……這些生化戰士當然跟科幻電影中的不一樣,他們是血肉之軀,而且也是活人。只不過他們的身體經過藥物改造,而且記憶也被清洗,只留下強大的戰鬥意識、技能和服從……總之,他們是可憐的人、鐵血的戰士。王東叢來沒有想過要消滅他們。
前世的時候,在各大家族掌控中的生化戰士,成了他們手中最鋒利的屠刀,但是這一世,霍家的這些戰士落在他手裡,將成為倖存者的保護傘!
至於他們的名字,記憶被修改了,原來的名字自然不復存在,王東以自己的姓氏為他們的姓氏,一共三十個人,從王一到王三十一……哦?為什麼是三十一,沒辦法,‘王八’這個詞有歧義,所以跳過去了。
“進來說吧。”王東轉身坐回客廳中的沙發上。
在月初的時候,王東便派出了幾撥人奔赴幾個地方辦事,杭城不過是其中的一撥人手。
在前世的時候,杭城出現過一個鼎鼎有名的人物——拳王羅遠山。
他是華夏第一個在黑暗大時代晉升的武道宗師,只可惜,他身有痼疾,因為心痛女兒之死,加重了病情,損及壽元。後來因為追殺三名殘殺無辜的兇手,從杭城一路追殺到了魔都,正是在那裡,在痼疾發作之際救下了王東,並將一身所學傳送給了他。
羅遠山的女兒羅嘉文,這一年應該是二十三、四歲,就是在今天晚上,慘死於西湖湖畔,而且死得極為慘烈,不僅清白被辱,而且還被分屍,是羅遠山心頭之憾。不過,後來王東終於查出了兇手,並且將兇手帶到羅遠山的墳前處死。他從兇手的口中得知了當年作案的經過,所以在前不久的時候,派出兩名生化戰士來杭城保護羅嘉文。
“……一切都如同您的預料,而且,他們應該是今天晚上行動。”王九將這估工作的情況做了一個彙報。
“十六呢?”王東問的是和他搭檔的另一位女生化戰士。
“她正在跟羅小姐,另外,羅小姐的閨蜜約她在西湖的湖堤見面。”
“這個季節,果然會找地方。”王東冷哼了一聲。
……
六點半。
羅嘉文是準時準點來到湖堤的,她有些不以為然,不就是分嘛,幹嘛非要來這……旁邊的閨蜜直哆嗦,一個勁兒的抖。
今天閨蜜王子云要跟她的男朋友魏海濤分手,因為擔心那個有暴力傾向的男友發作,所以請她過來幫忙壓個場子。其實在羅嘉文看來,這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兒,何以非得見面?
但王子云堅持要有始有終,非要和魏海濤在第一次見面的湖堤上見面分手,這不純屬閒得慌?
“告訴你要多穿點兒就是不聽,這回冷了吧?”羅嘉文無奈地搖搖頭,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下來給閨蜜披上。
“對不起,文文,我……也是沒辦法。”
夜色中,看不清王子云的臉色,但她的聲音充滿了歉意。
“看你說的,誰叫我們是好閨蜜呢?回頭請我吃火鍋驅驅寒氣,就算是感謝我了。”羅嘉文沒聽出好朋友的語氣有異。
“有機會……那是一定的。”王子云輕輕地回答道。
“當然有機會……咦?來了!”遠處一輛車停在了堤下,從車上下來一個矮胖的身體,一邊往堤上走,一邊用手機照明。
不多時,那道矮胖的身影來到近前,正是王子云的男友魏海濤。
“賤人,你又作什麼妖?是不是欠收拾?”魏海濤先是色迷迷地看了羅嘉文一眼,目光轉向王子云的時候,立即變得冷厲了起來。
“魏胖子,好大的威風!要不你先收拾我?”羅嘉文冷冷地說道。
“嗐,羅女俠,我承認我打不過你,可這是我和王子云的私事,好象輪不到你管吧?”魏海濤明一付吊兒郎當的樣子說道。
“如果你們還是男女朋友,我肯定不管,可現在王子云已經提出分手,你好歹也是個老爺們,就不能給個痛快話?”羅嘉文說道。
“分手?可以啊!不過……你來頂上那賤人的缺怎麼樣?”魏海濤一臉的賤笑。
“你是皮緊實了,找抽吧?”羅嘉文臉色一板,怒道。
“王子云,”
魏海濤的聲音陡然變得陰森起來:“想分手可以,但欠的債一定要還上。”
“我……我知道。”王子云又哆嗦了一下。
“什麼債啊?”
羅嘉文轉過身問閨蜜,卻見王子云從包裡掏出個東西,沒等她看清楚,王子云已經將那東西杵到了羅嘉文的身上,在地陣藍光之中,王子云近乎聲嘶力竭的喊道:“對不起,文文,都是他逼我的!”
“呃……”
此時,羅嘉文已經說不出話了,她的身體躬得像個大蝦,渾身抽搐著,偏偏神智清醒,只能用眼睛表示怒意和不解……她並不笨,自然知道自己是被‘好’閨蜜賣了的。
“做得好!王子云,咱倆的帳從今天算是了了,你滾蛋吧。”魏海濤滿臉陰笑地走過來。
“我……”王子云眼中還有幾分掙扎。
“還不滾等什麼?”魏海濤不耐煩了。
“我……我走……文文,對不起。”
王子云急急地轉身離開,最後面一句,聲音極輕。
“做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我呸!”
魏海濤衝著王子云的背影啐了一口,然後俯下身子,張開臭哄哄的大嘴就向羅嘉文的俏臉上啃下來。
噗!
一聲悶響驀然響起,正在羞怒中的羅嘉文發現魏海濤的眼神驀然變得茫然起來,然後一下子臉對臉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同時似乎有什麼液體流到了自己的臉腮上,熱熱的,還有些滑膩。
羅嘉文想喊,想動,可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就在她又羞又急的時候,那張可惡的臉被拖開了,這讓她大大地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