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
大戰的鼓聲敲響。
迎來了硝煙萬里。
入目皆是破敗風涼,血流成河。
殺。
殺!
殺——!
【九霄,你記住,槍永遠不能離手,一但離手,你便是那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
【江九霄,開槍!你在等什麼!?動手!按下扳機!】
【江九霄,這是你這次的任務物件。】
【江九霄——!】
“......簫,子簫,子簫?!”
江九霄猛的睜開眼,瞳孔渙散了片刻,“阿,忱。”她的嗓子有些啞了。但算是回過神了,“幾時了?”
穆卿忱著著中衣到了杯茶水,回到了榻邊,“不過寅時,水有些涼,但是能潤潤嗓子,先抿口。”
“嗯。”
“可是夢魘了?再歇息會兒?”
江九霄看著他那足以用妖孽形容的容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湊近了去,見他臉上緋紅,嗤笑了聲,“你怎的比我要害羞,臉紅了。”她抬手撫上了他的臉頰,衣袖滑下,手臂上都有顯眼的紅印,她挑了挑眉,估計身上其他位置還要更加些,“穆郎君昨夜好生生猛,可還舒爽?”
要說平常穆卿忱當真真的是臉皮厚得不行,可開了葷之後反倒有些收斂,讓本在江九霄面前放不開的性子又內斂了些。
他耳廓發熱,他收緊手臂將人環進懷中,埋在她頸間,“子簫的意思是邀請我在戰一次嗎?”
“呵,我如何是這個意思了?”
“自然是子簫問我是否舒爽,那我定要叫你知曉不是?”
但是昨夜到底還是兩人初體驗,穆卿忱倒還好,他還是希望她能好生休息,畢竟他是真的不想在營帳如此簡陋又名不正言不順的要了他心愛的人。怎奈佳人百般......誘·惑。
兩人相擁,沉默著,卻是那麼和諧。
穆卿忱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兒入眠一般。
“子簫?”
“嗯?”
穆卿忱搖了搖頭,又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再睡會吧。”
“......嗯。”
他終究還是沒有開口問,她的身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傷口,雖然已經好了,但是仍舊觸目驚心。他心下告訴自己,這個人,是他一輩子都要捧在手心上的人兒啦。
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
兩人的溫存,卻是這腥風血雨前最後一寸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