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抽著煙驅散了些許味道，目光看著還沒暈過去的李陽。
不得不說，有些人確實足夠堅韌，哪怕是歷經了這種折磨依舊沒能暈過去。
“清醒了一會幫我給人丟海里洗洗，我就不動手了。”
李陽一雙生無可戀的眼睛凝視著張北，怒火什麼的早就在這麼多次的毒打中消失不見。
反而還有了一絲釋然，一絲迷茫被解開欣喜。
張北看著李陽此時的表情，大腦飛速旋轉。
這人怎麼了？
被燻傻了？
現在怎麼辦？
要不要通知家屬？
沉思了片刻，張北還是決定親自診斷一下。
“你感覺怎麼樣？”
李陽沉默了片刻：“還好，不出意外應該還能給李大廚送終。”
張北點了點頭，雖然精神上不確定是否沒問題，但至少從說話的語氣上看，人肯定還沒傻。
“休息夠了趕緊去把遊客丟海里洗洗。”
李陽看著張扒皮嘆了口氣，艱難的爬了起來朝著遊客的方向走去。
十五分鐘後，李陽擦了擦身上的水，一張臉充滿了苦澀。
“老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女孩子身上都是香香的了。”
“嗯？”
“都是被醃入味了！”
張北沉默了片刻那：“不是，我是想說你怎麼知道都是的？”
他確實很疑惑這個問題，按道理來說，這小子至今為止也只有顧月這個女朋友。
都是這個詞語應該是指眾多，許多。
無論怎麼想，李陽都不應該用都是這個詞。
李陽帶著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家老闆。
能看的出來，張北不是在開玩笑，他是很嚴謹的在問這個問題。
“草！”
李陽終究還是沒能回答的上來，一喉嚨的髒話全都變成了一個音節吐了出來。
張北疑惑的看了一眼，絲毫沒覺著自己的思想和正常人有什麼不同。